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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岸语塞了,定定地看着她,这么在乎他送的礼物?在乎到拼命?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傻。
安夏见权岸很久没说话,蹲着抬眸看向她,只见他正看着自己出神,不禁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蠢?”
“嗯,词汇太多,不知道挑哪个骂你比较合适。”权岸淡淡地道,唇角勾了勾,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然后转身与她一起拔草除草,将两块石碑擦拭干净。
擦了一会儿,权岸又看她,“不和你父亲说我们的事?”
“哦哦。”安夏愣了下,然后明白过来,朝着石碑上的照片交待道,“父亲,母亲,我要和权岸结婚了,父亲见过权岸,他人很好,我们错过四年,不想再分开了……你们要祝福我们。”
“……”
权岸专心致志地拔草。
“权岸这个人比较傻,还因为我的喜好去当医生。父亲,我不介意你晚上进他的梦里训斥训斥他,告诉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爸爸逼什么,也不要管我喜欢什么,我什么都喜欢,他就是做乞丐我也喜欢!”
安夏对着石碑说道,这些话是她前晚准备的,结果昨天被权岸的简单式求婚震到了都没有说,现在借着父亲的名义说道。
“……”
权岸拔草的动作一滞,转眸看向她,“安夏……”
他的语气无奈间带着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