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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芙想到兰海军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这其中的是非对错还真难说得清楚。
抬眼四顾,身处闹市当中,马路上的行人大都行色匆匆,旁边有两个清洁工人正在细心地清理树坑里的垃圾,倒是只有秦雅芙一个闲人在游荡。
她慢慢往前走着,打算去不远处的立交桥上转转,站到高处,俯瞰下面的景色,也算是换种心态,自己给自己寻找些动力吧。
这时,秦雅芙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往旁边躲了躲,就见钱友快步走进前面的诊所里。
秦雅芙好奇地看了眼诊所,透过玻璃窗,恰好看见钱友走进屋子里,正把手中的保温杯递给坐在病床上的人。
而那个坐着的人竟是厉蕾。
秦雅芙愣怔片刻,终于想起昨晚钱友在帮助她搀扶林子航时,曾说厉蕾正在生病,所以他才会一个人出来帮忙。
当时,秦雅芙以为钱友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故意编造的说辞,如今看来,竟然真是事实。
想到这里,秦雅芙有些不安,好歹昨晚钱友帮过自己,就算不冲他的人情,最关键的还有她跟厉蕾的交情呢。
于是,秦雅芙跟着走进诊所。
“芙姐?你怎么来了?”厉蕾刚刚喝完水,正仰着脸,等钱友用纸巾为她擦掉嘴角的水,眼角余光一下子瞥见秦雅芙走进来,不由得兴奋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秦雅芙看到厉蕾的脸色蜡黄,双眼发红,面容憔悴,吃了一惊。
“没事,大夫说是胃肠炎,打几天消炎药就没事了。”厉蕾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
“上吐下泻地折腾了一天,什么人受得了?”钱友的抱怨里带着心疼。
“闹这么严重不用去医院检查下吗?”秦雅芙听了很是不放心。
“昨天去过了,医生说打吊瓶好得快,开了三天的药,回来诊所打了,省得去医院人多,还得排队。”厉蕾虚弱地笑笑,嘴硬道,“哎呀没事,估计是前天中午在外面买的凉皮不卫生吧,我和燕子姐吃完都有些不舒服,但她没什么大事,而我就不争气了。”
厉蕾说到后来,可怜兮兮地望了眼钱友。
钱友大度地朝厉蕾笑笑,柔声安抚道:“人吃五谷杂粮那有不生病的?你难过什么?”
“怎么不难过?节假日休息会被扣双倍工资,而且预约做美容的顾客得拜托其他同事帮忙,再就是还得花钱受罪。”厉蕾说到后来,低头看了眼打着吊瓶的手叹了口气。
“傻话,生病一方面是外来病菌入侵,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身抵抗力出现问题,你呀,平时也是太辛苦了,所以就算借机会好好休息下吧。”秦雅芙理解厉蕾的心思,这场病,她最在意的应该就是被扣的工资和花掉的药钱了。
“其实也是他小题大做,我都没感觉太难受,他非要我去医院,又是休息,又是挨针的。”厉蕾还在刻意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更注重钱友的面子问题,他们没钱,过得很困难,但是,却不能损伤到钱友的尊严。
钱友如何不懂厉蕾的心意?只是心中除了内疚之外,却也只能够憨憨地笑着,转身从靠近窗子的地方搬来一个方凳放到秦雅芙的身边,朝她点点头:“坐下说话吧。”
“哦,谢谢,不用了,你坐吧。”秦雅芙看钱友站着,自己哪里好意思坐得下?只好别扭地摆手拒绝。
“芙姐不用管他,你坐你的。”厉蕾眯着眼睛,笑得甜蜜,看她对钱友那么随意的态度,可知他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融洽了,秦雅芙暗暗替她高兴,但因为并没打算久留,所以就没有听从她的意见,依然站在原地。
“芙姐准备去哪里?”厉蕾出于好奇心理,随口问道。
“随便走走,无意中看见你在这里打针,就进来了,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秦雅芙看到厉蕾邻床的老太太一直在咳嗽,实在有些畏惧,忙提出告辞。
“也好,这里感冒的人太多了,你还是远离得好。”钱友很是体谅秦雅芙的心情,赞同她的观点。
“也是哈,可别把你传染上,快走吧。”厉蕾点点头,她终究是小孩子心性,想问题简单,在看见秦雅芙进来时,一心只想到多个人陪自己聊聊天,从而忽略了秦雅芙的特殊情况。
直到钱友说起,厉蕾才算想起自己的自私,忙催促秦雅芙离开。
秦雅芙问了厉蕾还要打多久药才能回家,之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