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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祖宅电动大闸门往下,是一条沥青的干净盘山公路。
除了萧家的车,没有别的车辆上下山,很静,偶尔知了与鸟鸣。
萧雪政牵着施润的手,走了一段,林缝间斑驳的夕阳洒在两人肩头,背影是一对依偎浓情的恋人。
男人高大沉稳,女人极是玲珑,偶尔蹦跶,踢掉脚边的石子。
施润感觉身旁人停顿下来,她抬头仰望他完美的侧脸。
不及说话,以被他速度覆盖下来的薄唇吻住謦。
萧雪政回头看了的,已经看不到大闸门了,此处树林极好,安静幽逸,浮动某种燃情的气息。
“唔……”
施润的小腰被压着后仰,柔韧得像细细的竹条,堪堪欲折,男人大手温存并有力地捞住。
右手干燥的大拇指,摩挲她即刻媚红的脸蛋,捧住她的后脑勺。
他在唇面上短暂停留,皱眉沉喘着性感地攻进,两人吻着纠缠,脚步凌乱,一路后退。
路边,施润被坚.硬的男性身躯抵在了一棵树干上。
她闭着眼睛,哼哼着又悄悄睁开,放大的英俊脸廓,他的黑色衬衫,清冷的布料质地直摩.擦着她白皙的手臂肌肤。
口腔秩序,被他狂.情霸道,彻底打乱,水声交换……
施润总受不住他说来就来的狂风暴雨,血液和身体又为他所动情。
身子舒服又不舒服地扭着,小手忘乎所以,往他精致的锁骨上急急地摁着,攀住。
深深呼吸他迷人不已的男性气息。
彻底变软……
做学生的时候看过不正经的新闻,施润记得是情侣接吻大赛,有一对以一个多小时打败所有对手,获得胜利,赢了奖品。
当时就和菜菜撇着嘴,单身狗们的调侃,一个多小时?
嘴不会亲烂掉吗?
真的不会,只会越来越热,身体和脑子里都点进了火,逐渐燃烧的想要更多。
施润感觉到男人的手已经掀开了她的小罩衫,钻进衣里,分明修长的每根手指在轻轻折磨着她的肌肤。
她仰起脑袋,拼命克制脸红地不能平复呼吸。
呼吸还在他嘴里呢……
而自己的爪子,也不老实的在他起伏鸣颤的胸膛上,意、乱情、迷地乱动着。
“不要了……”施润近乎低泣,柔柔哀求。
虽然没有人,但毕竟是外面。
他觉得刺激,她其实也觉得很有感觉,脸红……
萧雪政气息不稳地试着放开她,眉头紧皱,没忘记这是在哪里。
但这个难舍难分的过程,花费时间不下五分钟,男人的薄唇,仍旧有一下没一下地贴吻轻啃着她的下嘴巴,鼻尖,腮鬓,软柔耳根。
两人交颈,衣衫都沾着些热汗,微微乱着,粗而重的呼吸交错。
萧雪政弓着紧绷的背脊,侧面看的高挑身影极其性、感,染着情韵,慵懒极了。
与她鼻尖抵着鼻尖,深邃眼神灼热盯着她的红脸,长睫内敛地低垂着,眼底,温柔和爱意情不自禁流露着。
施润抿着发麻的小嘴,闭着眼睛地不敢看他。
直到他危险的身体某处离开她的小腰,彻底放开。
萧雪政转身走几步,垂颈点了根烟,看不大出来之前做了什么的清冷淡定模样,抽着。
施润低头整理衣衫和头发。
“我们下山吧,司机久等了。”她轻声说。
萧雪政单手插着西裤口袋,扭头瞥了她一眼,伸出右手。
清光竹影里,微微张开的修长五指,结实有力,似是那玉,真真干净的漂亮男人手。
施润的眼里,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完美到近乎让人赏心悦目。
她握住他的一根食指。
两人结束一个吻后,更如胶似漆。
施润看见他抿着香烟的两片薄唇,妖冶的泛着一点红,唇纹越发明显。
她低头,羞涩而甜蜜,老实走路。
没让她真送到山下,三分之一的地方,萧雪政就让她返回去,天光渐暗。
年纪大了,她又是这个挫样,免不了严肃的一番叮嘱。
施润耐着性子听,反感他命令的语气。
“明天一早就给我回来。”
“哦。”
“最早的渡轮七点就有。”
“哦。”
“晚上吃了饭就给孩子们洗澡,别给我到处浪。”
“……哦。”
“九点整,给我打电话。”
施润受不了,“有必要么?”
额头挨了一锤子!
尼玛的,老东西!!
“打还是不打?”
“打!”施润转身,撒丫子就往上坡跑,烦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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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政铁青着脸,没有追,盯着完全是放了羊的女人背影,沉沉叹气。
从送他下山这一路来,不用跟他回家的高兴就写在那张欠收拾的小脸上了,得多不定性?这么喜欢夜宿别人的家?看那兴奋新鲜的样子!
……**……
天彻底黑下来之前,施润跑回了萧家宅子里,觉得呼吸一口的空气都十分清新美好。
门口保安的眼里,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当然啦。
没有老男人压榨是什么感觉?
天晴了!冰川融了!遮盖天空的那一片气压沉沉的乌云不见了!
进了北苑,庭前的几盏灯笼亮了,红光碧影,灯火通明的古色古香屋邸。
穿着青袍的佣人来来去去,厨房飘来香味。
还有西苑南苑,萧家旁系那边的佣人厨子过来借菜的好玩景象,豪门世家,却像住在一个村落的朴实民众一样和睦相处。
晚餐,萧如书没有下来。
萧靳林,唐意如,四叔,施润和宝宝们吃的。
餐时,唐意如模糊地和四叔提了句什么,施润没听清,四叔却明白,笑着点点头。
餐后,佣人收拾了客厅,搬来一把一把的木椅子到客厅外面的庭院里。
施润疑惑,门口却进来了一拨拿着工具袋的人。
搭架子,遮幕布,唐意如一脸高兴,拍着手站在客厅的门口,还冲萧靳林说,“少爷,叫一下如书,如书下来!”
萧靳林温柔地点点头。
“四叔,这是……”
四叔摸摸胡子,回头瞅着施润:“小如喜欢皮影戏,她大概还活在几十年前从村子里伴着小凳子去村社前看戏的年月里,所以如书请了专门的戏班子。小如想看了,夜里吃了饭,一大家子人搬着凳子坐到庭院里看戏。小如刚才饭中对我说,要给两个小家伙看,她觉得这是热闹的事。”
施润扭头,看向一脸天真在笑的妈妈。
妈妈年轻清醒的时候,是个极致温柔的女人吧,看皮影戏?家里会比较殷实朴素?像是书香门第的小姐?
施润依稀记得的,妈妈的手心抚摸她脑袋的温度,记忆里柔软到了心底。
大小冰淇淋对没见过的东西有本能的孩子好奇心理。
立刻就围上去了,东摸摸,西碰碰,唐意如拿着道具,口齿不清地在讲解。
皮影戏没有演完,孩子们图个新鲜。
八点半,施润带他们去安排的厢房洗澡,唐意如跟着,和小冰淇淋玩的很好。
九点,施润没忘了给叔叔打电话,不打的话,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孩子们都躺下后,施润送唐意如回二层主卧,顺便帮忙收拾下行李。
主卧是套间。
两人进去的时候,萧如书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清茶热气腾腾,老人愁眉不展,翻着教案。
“如书。”唐意如咧嘴叫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