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3:此情可待:席嘉舒表示很想妈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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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不太记得那么久远的事了。

这几年,这个梦却反复做,越来越频繁。

那个晚上,席城后来是后悔的。

那不是一个好的开始,如果当年他像今时今日过尽半生看得明白,他不会那样开始。

用强,大多数女人很吃这套溲。

原本看她是他所有女人里最弱最胆小的一个,说话大点声都能吓唬住。

那么一只又乖又安静的小兔子,咬他一口却疼他半生。

那天晚上是因为什么,他发了狠呢恧?

具体的缘由记不清了。

梦境模模糊糊,头顶的灯在晃荡,那些光线和她书桌上的台灯融为一体,照着她被剥落后干净的样子,瑟缩的样子,哭泣时抖如筛糠,真的怕他,那么害怕,身上像玉,可还没长成美玉,瘦的像他小时候从地里挖出来的白萝卜,白白的,小小的,还没长好就被他挖出来了。

清脆可口,他还会给放回去吗?

他当时喝酒了吧,一定喝了。

再也等不及,等不及她明天联考完,等不及她成年岁的生日来到……

她的小卧室在动,她的书桌在动,书桌上是被束缚的她。

挣扎,无望,哭得他心肝颤,在他怀里,称呼一直没变,还是在她爸爸面前乖乖的样子,叫他席叔叔,问他为什么,十七岁的女孩不会谈判,更不会求人,越哀求,他瞧着,他听着,他眼底越红……

……**……

睁开眼一下子从梦里醒来,眉毛拧得阴郁。

天色大亮。

男人动了动,白色蚕丝被滑落,露出精壮的见骨胸膛。

眼眸半阖,望着圆弧形的天花顶,定了定,背脊上一片薄汗,掀开被子往下一看,果然……

精致的五官上染了清寒,手臂伸下去。

两道入鬓的眉拧得越发紧,他眸色惺忪,却淡,扭头看着这间欧式豪华的卧室,晨光从落地窗的沙曼空隙里透进来,把沙曼上的圆形图案打在深褐色的地毯上,洗成一个光斑。

枕头馨香,是荞麦做的,还放了白菊和薰衣草。

佣人没换,也就筵席了她在时的布置习性。

席城转回目光,闭上眼睛,深褐色的睫毛很硬地盖住眼窝。

男人的薄唇紧抿,喉结半动后归于安静,被子里,修长手指慢慢松开了。

脑海里的梦境褪去,香风一过,了然无味。

这个年龄,少做这事儿好。

最近有些频了,不知怎么,总也梦到。

他面色沉,淡得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去浴室之前给楼下打了个电话,让阿嫂今天就把枕芯换了。

……**……

闹钟一响,被子里渐渐蠕动,鼓起的小小一团。

不一会儿柔着眼睛儿探出了脑袋,葱白的小手指头数着钟上面的格子,一,二,三,四,五……六,七!

“!小闹钟!”

掀开儿童被子,从矮矮的小床上滚下来,脚丫子顺利落在实木地板上,好凉!

不明白,为什么爹地的房间里有地毯,他的房间里就没有呢?

“阿嫂,我的衣服!”席嘉舒扭过小身子,温吞的声音朝外头喊。

门轻轻推开,佣人进来,喊他小少爷,把衣服放在床上。

“sorry小少爷,请你自己穿。”

“OK的。”

爹地上个月命令,要自己学穿衣服。

席嘉舒小朋友是怕爹地的,尤其是爹地看着他并且不说话的时候。

匆匆忙忙,艰难的套上了裤子,小衬衫也穿好了,扣子等下再扣,先把袜子穿上要紧。

“我好了,阿嫂,我们出去晨读吧!”

佣人点点头,瞧着小小的一点点小跑着从门里面出去,小衬衫的扣子一粒没扣,袜子左右穿反,这、这、这,等下席先生看到了估计要训的唉。

“小少爷,你等等我啦,打赤膊是小牛氓啦。”

追到露台。

小家伙拿着书本,人却蹲着在逗狗。

“shirly,,我要开始读书了,你陪我好不好?”

佣人打开露台的玻璃窗,微微的风吹进来,把小桌子摆好,凳子也搬出来。

席嘉舒踮着脚跳上去,凳子还是高了,可爹地说他会长高,为了不浪费木材一开始就要做这么高的。

爹地是个不准别人说不的人。

两条小腿晃荡在空中,一只拖鞋就掉了,他戴上用布捂住了一边的小眼镜,开始朗朗阅读:“滴答,滴答,下小雨啦,柳树说,下吧,下吧……”

晨读的功夫喝了一小杯牛奶。

佣人的任务完成,下楼去了。

席嘉舒为了不多读一分钟,也学会了看手表的,还是一个一个的格子数过去,有十分钟了呢。

赞!

扭过头,“Shirly,任务完成哦!”

他用屁股扭开小木凳子,双手趴着桌沿,慢慢跳下来,白色的小萨摩耶凑到了腿边,卷着他的小拖鞋玩耍。

席嘉舒抱起狗狗,“我们去叫爹地起床。”

来到了爹地的卧室前,门还是关着的,席嘉舒觉得爹地应该还在睡,那好吧,再多睡一分钟。

他回了自己的小卧室,书包昨晚上就整理好了,想了想,爹地最近没怎么检查,抖着胆子把一个小机器模型放了进去。

班上最近很流行玩,他的版已经旧了,可是爹地又不给买新的。

把画画本和作业本统统盖住了机器模型,席嘉舒放心了,小手抽出两张很大的纸,捧在怀里,背着书包又跑了出去。

第一次敲门很斯文,所以爹地可能没听见。

然后他就使出吃奶的劲儿敲了。

敲得欢爽,布料门一下子从里面打开。

然后一道长长的阴影盖了下来,瞬间空气就安静了。

席嘉舒在爸爸面前站姿也很注意,笔直杠杠的,这会儿把那两张纸背到了身后,抬起脑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柔的,还有点怯怯,却十分精神,扯着稚嫩的小嗓子脆亮地喊:“爹地,啊!”

“早。”

男人惜字如金,微微眯起的琥珀色瞳仁,逆光下显得深邃而漆黑,也是淡然漠静的。

支在门框上的手放了下来,五指十分修长且生得好看,漫不经心地站着,低头系着衬衫袖口的钻石扣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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