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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蔡芳还是微笑道：“来的都是客人不该怠慢的，小周在送杯茶水过来！”
张六两没推辞，等待蔡芳下文。
蔡芳看了眼木讷站立的楚九天，笑着对张六两道：“出门还带着保镖？是怕了李元秋自保还是到我这大四方立威来了？”
话里透着一股杀机，却是笑着道出来的，这女人并非花瓶。张六两在心里道。
“我这人胆小，身边有个人站着觉得踏实，怕芳姐在这大四方埋伏了一堆绿林好汉，我这初次跟芳姐见面若是说话不周惹得芳姐大怒，甩出这埋伏的绿林好汉对我一顿拾掇，我好歹还有个垫背的不是！”张六两接过被唤作小周递来的茶水平静道。
蔡芳单手捂嘴雅笑，并未失掉下摆那只捂着裙摆的手留下给人窥视的机会，她笑罢道：“张先生真是幽默，来我这庙门不是为了说笑话的吧！”
张六两把茶水推至蔡芳面前道：“借花献佛，借这芳姐场子里的好茶水敬芳姐一杯，赏脸不？”
蔡芳一愣，随即拿起杯子道：“倒是很久没喝这底下人泡的茶水了，我这人也胆子小，生怕这底下人倒戈给我下了砒霜！”
“芳姐放心喝，即使有砒霜也是我先挂，毕竟是出自同一桶水，同一罐茶叶！”
蔡芳心里道：“好难对付的男人，真的只有十八岁，这话递出的恰到好处，不失幽默，却透着另一种意思，示好或者拉拢还是欲擒故纵？”
城府练就的很深的蔡芳在张六两面前有些施展不开了。
张六两见蔡芳没接话，继续道：“芳姐跟齐家合作多少年了？”
蔡芳放下杯子道：“有五六年了吧，开业到现在没换过东家，张先生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觉得芳姐应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都说这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本地的和尚只会唱曲，芳姐就没打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接纳这会念经的和尚进门？”
蔡芳笑了，道：“张先生可以直说，我就当是听一听罢了，齐家是谁的人你比我清楚，李元秋这个本地的和尚可不只是会唱曲，念经也是念了很多年了。过江龙和地头蛇的故事可并不是只是传传当笑话听吧？”
张六两摇头道：“芳姐不试试怎么知道这过江龙咬不死地头蛇？”
“哪来的自信？”
“廖正楷，徐情潮，楚九天，张六两，加上芳姐你，算不算自信？”
蔡芳又一次被逗笑，捂着嘴的她指着张六两道：“张先生为何还要把我加进去，我可没说要做那接纳地头蛇的人！”
“芳姐不是问我自信哪里来吗？我的自信就从这些人身上来的！”
“廖副市长的招牌你也敢打，胆子真大，徐情潮这只大佬也跟你搭在了一起倒是另我很是惊讶，这楚九天应该就是你身后站着的这位了，身板可以，武力值估摸不出，至于你张六两我倒是瞧不出何以让这你打头摆出的二位青睐，更别说最后这个我了，我压根就没笃定到要接纳你入驻场子的事情，张先生有点先声夺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