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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凌与甄岩同坐一车,闷在车厢内,前者不断开导着,试图拉近二人的关系,只可惜甄岩儿都不答话,即使正看了他一眼,也是充满仇恨和反感,让辰凌大感没趣。
车轱辘碾压沙土道,吱吱响着,车队从赵国境一路南下,过了黄河后,进入了魏国的境内。
甄岩一路上都与辰凌同吃同住,不过是各吃各的,各住各的,她用过的被褥和碗筷,都另行单放,以免她暗中施手脚,不得不防。
这几日下来,甄岩似乎习惯了目前这个身份,最主要是没晚睡觉,都不用从噩梦中惊醒,找到一种踏实的感觉,而且,每天都有个人在她面前,说个不停,这是她长大之后,第一个人如此在身边唠叨。
虽然听着有些心烦意乱,并不打理他,但是这种与人相处的生活气息,还是从未感受过来的。
甄岩没有朋友,也没有伙伴,心事无人倾诉,甚至平时也没有说话,口齿话语不怎么流利,反复就是那几句:‘你找死吗?’‘你作死啊!’‘信不信我割下你舌头?’‘早晚有一天,杀光你身边所有人……’
数日后,甄岩终于开口说别的了,不过不是和谈与闲聊,而是两个人斗嘴起来,唇枪舌剑。
“甄姑娘,你生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的,整天阴着脸看人,太对不起尊容了。”
“你这威震东方诸侯的大英雄,能不能有点正行,人家阴着脸,关你屁事?你能不能不贫……”甄岩刁钻反击。
“甄姑娘,你武功路数刁钻狠辣,步步杀招,这是什么剑法?师承何人啊?”
甄岩撅嘴哼道:“杀人剑法,师承死神!”
辰凌疑问道:“死神是个人名吗?”
“死神是阎王!”
辰凌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师傅是阎王啊,你在那边练得武吗?回来一趟不容易吧?”
“你才在那边修炼呢?你全家都在那边!”甄岩气急了尖声大喊。
这一路上,辰凌倒不寂寞,与她东一句、西一句抬杠热讽,相互挤兑,把甄岩气鼓鼓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时候拿话把辰凌噎住,甄岩儿也大感痛快,出奇地闪现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日来到临济城,与大梁只隔了一条济水,军伍在城外扎营休息,按照诸侯国惯例,行军的队伍,路径沿途城池,是不得入城投宿客栈的,以免有乱军趁机夺城等,而且即使在城外扎营,也得出示官文或兵符、手令,由地方军查看是否本国正规军旅,以防有敌**队混入境内,千里奔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