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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在想，不过他却聪明的一直没有问过苏牧，说到底他和苏牧关系不算太亲密，最多只能算是合伙人，她家里的事除非她主动说，不然他是没有资格贸然问她的。
“我以前曾见过她几次，那几次恰好都是在宴会上，我虽然不曾仔细观察过她，但这几次都看见过她，我观她言行举止较之之前变了许多。”
“你既然和她同班，那和她关系如何？”
这“以前”说的自然是他还没落魄的时候，至于后面那句变了许多，实则就是说刘雅婷之前和现在简直就是两个人。
一个温柔可怜，一个张扬跋扈。
苏牧一笑，“那些照片原先在我这，不过昨天恰好被温少拿去，没曾想今天就派上了用处。”
这话和何晟御问的问题表面上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但细听就能听出，她们二人的关系绝对不是很好。
毕竟这等隐秘的照片都捏在她手里，这关系不势如水火就已经不错了。
且苏牧说这些话并没有避着一直在这里的男职员。
人是何晟御找的，若是要叫他出去，一早就叫他出去了，这说明何晟御很相信他。
既然是何晟御相信的人，那么她又何必矫情说个话也遮遮掩掩？
……
“温少，刘氏快撑不住了。”
温隽洛眯眼，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是我，温隽洛。”
“刘氏那边你可以动手了。”说完，不等电话那边的人说话，他便急匆匆的挂断电话。
冰冷的嘴角悄然牵起一抹弧度，不是太显眼，却足以令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