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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医生。”
脚崴了找医生去,找他也没什么用。
走了几步,他又想到了什么,回头指着自己原本的房间说:“里面那个女人送你,用完了,自己处理。”
“呃?”其远傻眼。
拉开门,就看到一个女人。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还真得是尤物啊?
这细腰,这胸,这脸蛋……
啧啧啧~~~
老大还真能hold住啊!
…………
幕笙在另一个房间里。
躺下,闭着眼睛。
十五分钟不到,再次睁开了眼睛。
黑乎乎的房间里,只听得见他浅浅淡淡的呼吸。
睡不着。
一点睡意都没有。
翻身坐了起来。
他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面。
除了黑暗一无所有。
为什么,突然间好想回家啊?
其远刚才是说,那个该死的女人脚崴了吧?
可是,关他什么事?
痛在她的身上,他又没感觉。
更何况,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妈妈的身上去?
还真得是不想活了。
解开衬衫,丢在地步上。
光着脚,走近浴室。
打开,莲蓬头,冷水从他的头发上,蔓延而下,淋湿了他的全身。
单手撑在冰冷的墙壁上,他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影子。
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水滴滴落在他的脚上。
水花喷溅,他的手背上还有一道疤痕。
那天之后,他就出差去了。
手也懒得去处理,现在看来,这条疤痕,还真是有点碍眼。
时刻提醒着他,那天的失控。
或许该去拿点药膏了,把这条疤痕去掉才好。
甩了甩头发,拿起浴巾,围在下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