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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醉。”他直白的回答，然后夺回被凌彦拿走的酒，仰头喝下。
“靠，这是洋酒啊，你以为是白开水啊，你喝得这么狠。”凌彦把还有剩余酒的酒瓶拿走，“够了，你别再喝了，你这样子像极了失恋买醉。”
不过可能么，他身边都没女人，哪来的失恋。
“失恋？”曲瑞臣醉眼醺醺，露出抹苦笑，“算是吧。”
“曲瑞臣……”
“比起失恋更惨的，是永远失去吧。”他强迫自己听从她的遗愿忘了她，可是越是慢慢清空，到最后就越是害怕。
“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凌彦接话。
“对啊，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可是心里就只装了她一个，别的女人一个也看不进眼里……”
“……谁啊？”凌彦惊讶，他还是第一次听曲瑞臣谈这样的私事，一直都以为曲瑞臣这人‘变态’只剩孤芳自赏了。
“死了。”没有提她的名字，曲瑞臣将自己已醉醺的身体靠在沙发椅上，“所以，我要娶别的女人了。”
“……”这话明显接不下去，凌彦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从包房出来的时候，曲瑞臣已经醉得很厉害了，只是他醉得越厉害，他的动作就越正常。
如果不是那双已经找不到焦距的眼睛出卖了他，连凌彦都要差点被骗过了。
“我扶你吧？”凌彦上前。
“不需要，我没醉。”
凌彦跟在他旁边，他要是没醉就怪了。
喝了那么多，没醉就是酒仙。
范子鱼逃离的走出包房，两酡发红，被逼着了喝了数杯酒，这会整个人都飘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