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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狠了有木有!余蒙直想泪流,周老大喂!您老是打算在五分钟内把创始人彻底得罪死了好一拍两散?有你这样说话的嘛?商务谈判不是打仗冲锋啊!再说了,古时候两军在真正开打之前还得先喊话骂阵呢!哪能一开始就架重机枪“突突”,人都死了还谈个屁!
“你什么意思?”冯睿扬差点气得想拍桌子送客了,可惜,他只是陪客,真正资产多的是金玉,这姓周的混蛋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师妹没发话,这师兄也说不了什么重话。
“冷静点,别着急啊,”周纯慢条斯理喝了口金玉亲手泡的香茗,继续笑眯眯的摆事实讲道理,“我们有的不光是钱,还有关系。试想一下,就算是你从别处拉到了赞助,可这铺子一开张就引人嫉妒,比如就那杨家的,今天找混混闹一下,明天工商查了税务查,这种事情,你们能摆平不?”
“我们的石头不算数,可你们这种虚幻的‘关系’却能用来折算成资本?”冯睿扬几乎想要冷笑了,“且不论是不是口说无凭,就算是真有关系网,那我和金玉还都是国家认证了的玉雕师工艺美术师呢,关系都能算进股份里,技术肯定也能入股是吧?”
“你们还只是玉雕师,不是‘中国玉雕大师’,这含金量不同,”周纯继续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而我,即便是从部队里退出来了,那也曾经是副师级别的大校,有好些朋友现在依旧身处实权位置,尽管吧,有时候是有人走茶凉这种事儿,但那些我拿命换的交情却不可能一笔抹消。”
余蒙静静听着周老大的发言,衡量着究竟是传统谈判方式管用,还是他这种不要脸、没逻辑的土匪做法更震撼人,暂时还没得出结论。
不过,他很好奇,为啥气得脸红筋涨的是股份较少的大师兄,那位原东家的女儿却暂时一言不发?周老大背地里对人家干啥了啊?先私下勾兑了一遍?不对啊,这姑娘再怎么“善良”也不可能拱手放弃自己家的祖业吧?!
与之同时,冯睿扬被周纯那个大校军衔给震撼了一下,稍微缓和的语气说道:“大哥,我承认您有能耐,所以才愿意谈一谈。但是,我觉得控股权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你控股了,那‘点石轩’还干金玉什么事儿?这可是她家祖传的,三百年前就有这招牌了!”
“那金玉也没有姓‘撒’啊!将来的娃娃多半也不会姓撒,”周纯继续非常气人的又点穿了个最大的问题,然后笑道,“我们只是希望在经营方面有绝对的话语权,并不是想吞并金玉家祖传的铺子,‘点石轩’依旧是点石轩,又不会更名,宣传上也会表明这是撒家的祖业!放心吧。”
“放心?控股权都给你了我们怎么放心?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信誉!”冯睿扬坚持底线,死不松口。
在这僵持的关头,小当家把手搭在了自己的公文包上,他觉得这差不多该轮到自己发言了,打算掏出企划书来进一步震撼对方,说服对方。
“小金子,你怎么看?”周纯却突然直接把皮球扔给了金玉。
其实,她的意见才最重要,冯睿扬是长期以来习惯了帮内向的师妹做主,这才喧宾夺主甚至都没意识到她除了寒暄之外一直没吭声。
“我?我觉得你的人品还是不错的,值得信任,”金玉微微笑了笑,然后疑惑道,“只是,周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坚持必须有控股权?”
金玉觉得绝对控股权这个要求确实有点突兀,师兄最反对的其实也就是这一点,如果能劝他打消这个念头,那合作这事完全没问题。
“因为,”周纯把转椅轻轻一滑,坐到了金玉身边,然后握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笑道,“因为我大男子主义,在某些时候不喜欢有人指手画脚,比如经营战略方面。俗话说男主外女主内嘛,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这问题真心不好老实回答,也只能含含糊糊的混过去。
一千万里面有七百万都是国家的,总不能把公家的东西掺合到私人企业之后自己还没法全权掌控吧?必须得有绝对控股权。而且,万一将来出个什么事,金玉不是法人更安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