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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展天威很快恢复以往的冷漠，薄情，风淡云清的样子。看着蒋研，就如同陌生人，不出声，不说话，大有等着看蒋研出丑的意思。
可蒋研的性子，一烈起来。谁也拦不住，就像是一团火，烧烬所有。
蒋研看着展天威，像是赌着气，又或者像是跟谁较着劲。只是，心底那点仅有的温存，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不见了。说得话，像是说给谁听。态度更像是女王一样，高高在上，趾高气扬道：“展董，我昨天要的东西呢？”
蒋研轻蔑地收回目光，转过头时，眼角的余光，看到展天威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屑。也只是短暂一瞬，过后，看不到半点的‘残留’。
就像是他们的感情一样，消失无踪。
或许，以前她对展天威的百依百顺，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无能的，于他是自己的避风港。可是，今日的自己，怎能等同于昨日的自己。
她要的，不再是他。
而是……
“在你右手边的那个文件夹里，牛皮纸的档案袋子就是。”
蒋研目光扫过眼前的文件夹，信手拿起里面的档案袋，抽出文件。从头到尾，认真地看着，展生站在一旁看着蒋研。所有的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也出奇的安静，并不像刚才那般，都像是等着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