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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里,低垂着头,没有半分的挣扎,说到同小三联合谋害原配的时候,在这儿旁听的人,皆是一阵唏嘘,而顾晖却如同一尊雕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像是没有灵魂的人一样。最后,顾晖背叛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等。
我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在内心深处感到一丝后悔,但我想只要是个人,内心还有那么一丝良知的话,他应该很后悔,并且用人生余下的时光,每天都活在后悔当中。如今的下场,是他自己找的。其实,亲手送顾晖进监狱的人不是我,而是他自认为应该信任的那两个女人。
最后,他被警察带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他抬了一下头,目光是往这边的旁听席看过来的,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只见他立在门口好一会,才转过头离开。
出了法院,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终觉得自己是出了一口浊气。看着押送犯人的警车渐行渐远,我微微的笑了一下,这样算不算是替我妈完成了一个心愿,让顾晖净身出户,彻彻底底的从正源滚了出去,并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对于顾晖,我想终有那么一天,我还是会原谅他的,只不过这需要多久,我心里的伤痕何时会变淡,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的一切,终归是被时光掩埋的,这些伤痛也一样,他是我的父亲,这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顾晖被送进监狱之后,我一次也没有去看他,梁景还旁敲侧击的问过我,而我也就一句话,“其实父女也有隔夜仇的。”我不是圣母,所以不会因为他如今的可怜模样,而原谅他,然后再来一场父女抱头痛哭的戏码。
他仅用三年的时间,彻底毁掉了我对他的亲情。
梁景的办事效率挺高,很快就替我找了一名律师,不过这人没什么名气,不但没有名气,还有点不入流。初次见着的时候,印象不是特别好,我甚至都怀疑,梁景是不是太忙了,所以随意从什么地方拉了个人过来,就这么对我敷衍了事。
后来我才知道,由着我打官司的方向略微有些奇葩,所以他就给我找了个流氓律师过来,这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打官司确实不错,最擅长的大概就是找对方的漏洞,然后进行攻击。我将我的想法同他说了一遍,他就笑了,说:“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不想赢的人,可律师这一行也是讲究名气,输掉一场官司,会掉价的。”
梁景坐在我的旁边,不等我开口说话,就冷哼了一声,说话半点也不客气,“前提,你得有价格可以掉。”
我微微顿了一下,回头看了梁景一眼,只见他不动声色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低眸抿了一口温水,然后抬手指了他一下,问:“废话少说,官司打还是不打?”
对方倒也不拘泥小节,对于梁景的态度也不生气,反倒是哈哈笑了一声,道:“你这人还跟以前一样,嘴巴忒毒。之后我就知道了,这人是以前梁景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也算的上是个高材生,喝洋墨水的了,竟然只混到这种程度,也是让我大跌眼镜了。
随后,我将整件事同他说了一遍之后,他就同我保证,一定让我满意。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将信将疑的。
警方那边,边楠也找了神经科的权威医生来鉴定了朱子秀的情况,被证实了是重度患者,这下子顾唯一那边就更有底气了。如今也算是做足了准备,就等着上法庭了,痛快的大获全胜了。
开庭前几日,在公司里遇到顾唯一,她整个人都显得底气十足,精神奕奕,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一个银色面具,挂在脸上,长发也统统往一侧垂落,有那么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不过中间我们之间都没有什么交流,她懒得同我讲话,我亦懒得同她讲话。倒是有那么一次,也算是误打误撞的情况下,我竟然看到于嘉禾跟她有所交流,并且还是两个人一道离开公司的节奏。
对此,我很好奇,心想难不成,这两人又在一块了?然而,于嘉禾若是对她还有情分,那么有些东西死灰复燃还是有可能的,毕竟有情的人,心总是特别软。顾唯一最拿手的又是装可怜,用苦肉计,道歉认错样样行,反正脸皮对她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
如此一来二去的,于嘉禾大概还是会上当吧,说来说去,也就是狗改不了****。也印证了一个道理,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我将这话同梁景讲,他就用手弹我的脑门子,说我这是歪理,让我往好的学,别竟学些坏的逻辑回来。但不得不说,有时候坏女人身边的傻男人,往往比好女人身边的多啊!
近几日,由着顾唯一的全身心都投注在朱子秀的事情上,因此我让邹平帮我详细的查了查正源的进出帐问题,顺便旁敲侧击一下财务主管如今是谁的人,这一点很重要。经济是一个企业的命脉,若是财务部出了老鼠屎的人物,那简直是致命一击。说实话,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整顿正源内部的人了,其中有多少牛鬼蛇神,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