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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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带绿藻到了动物游乐园,如果养一只猫,它会发现她在破碎吗,从心开始,一点点往外破碎,每一寸肌肤都不剩吗?它会和她凝望安慰她吗?

绿藻坐到草地上看滑梯里有一只猫在晒太阳,绿色的晶莹眼珠偶尔向绿藻投来一瞥,绿藻望着它,它望着她,她感受到它眼睛里的温柔,心里一软,鼻子酸涩。www.Pinwenba.com

嘿……因为没有恋人跟她深情凝望,已经很久沈远都不深情凝望她了,她要跟一只小猫深情凝望吗?只有小猫才给她温柔目光。

“怎么了?喜欢那只猫吗?”

朱研走来,坐在绿藻旁边,坐在草地上,笑着也望了望滑梯上的那只猫。

“那只猫好像不讨厌我。”

“我也不讨厌你。”

“嘿……”

朱研转身,吻了吻绿藻,瞥见她手腕上的伤口,吃了一惊。

“怎么这样不小心。”

“没有,我自己弄的。”

“故意弄的?”

“是啊。”

朱研好半天不说话,瞅了瞅绿藻,大概已经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自己弄伤的?不是做饭或工作的时候受伤的?”

“拿起剪刀,把剪刀打开,用一边刀刃沿着手腕的血管割下去,昨晚……”

“绿藻,你疯了。”

听绿藻缓缓地形容割腕的动作,朱研看到绿藻冷静坚毅的目光,感到可怕。

“沈远也说我疯了,一个疯女人,你们男人都想离开她吧?”

“我觉得你可怜……”

“可怜?嘿……”

绿藻自嘲地笑起来,抬眼去寻找那只猫,也许它见绿藻有伴聊天,微眯起眼睛继续晒太阳了,自怡自乐,一个人独享独处的时间。

连那只猫都不如,都没有做到那只猫那样,一个人好好享受没有沈远的单身时光。

朱研拿起绿藻的手,把嘴凑上去,轻轻吻了她手腕上的伤口。

“疼吗?”

“现在没有。”

“我妒忌沈远。”

“妒忌?”

“嗯,他有女人这样喜欢他。”

“他感到害怕。”

“如果换作是我,会感动吧……”

“不,你也会感到害怕,当你不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做什么你都会觉得可憎,厌烦,尤其她自残,会让他更加厌倦愤怒。”

绿藻抱了抱朱研,双手勾在他脖子上,与他亲吻。绿藻隔着沈远的胸脯,沈远把手伸进绿藻的膝盖跟膝盖之间,两人并肩坐在草地上,背后的人会以为他们两个人在看风景,看着滑梯上面的那只慵懒的猫,可沈远的手伸进绿藻的裙子里面,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滑动,轻柔地滑向那片草丛,忽然一根手指放进她的秘处试探。

“啊……”

绿藻小声叫了出来。

“到我的办公室去。”

朱研吻着绿藻,轻声说。

关上办公室的门,朱研就把绿藻抱到办公桌上,脱掉绿藻的裙子,只剩下文胸和底裤,朱研伏上来,吻住绿藻的嘴,一只手把她的小丁字裤拔到大腿另一侧。

“会被人听见的。”

绿藻被朱研吻得不能呼吸,微微推开朱研呼吸,趁这时间问朱研。

“不会的,进来前员工会先敲门……”

朱研又吻了下去,绿藻的文胸没有肩带,朱研拉开文胸,扯到下面,手握住绿藻的胸揉捏,手指肚轻轻触碰胸突起的小小地方,阳光从三楼的窗户洒进来,从窗户望过去,可以看到游乐园草地里的情况,而下面的人却不会看到他们。

阳光洒在绿藻几近赤裸的身上,朱研把绿藻卷曲的长发拔到一边,阳光映着她长长纤细的脖颈,似白玉一般反射出光似的,肌肤通体透明,光滑的肩膀,滚圆的胸,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那纤细柳枝弯曲而成似的腰线,臀部的一侧,一切暴露在阳光里。

上一次,朱研用手机拍下绿藻美丽的一面,忘记给绿藻看了。他想让绿藻看看自己,因为办公室没有全身的大镜子,朱研从办公桌抽屉里找出两块小镜子,用两块小镜子折射太阳,让躺在办公桌上的绿藻能看到这时的自己。

“看到了吗?”

“嗯。”

绿藻不知道朱研要干什么,在这么明媚的阳光下自己看着几乎赤裸的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微微蜷起双腿,想遮住露在阳光之下双腿间的那片阴影草丛。

“是不是很美?”

“很美?”

绿藻没有自信地反问。

“嗯,你很美,皮肤青春光滑,你没有看到自己吗?”

“咳……”

“你还要重新再来的资本,以后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朱研费尽心思找两块小镜子,就是为了跟她说这个吗?绿藻的脸色随即黯淡下来,用手放在额头,遮挡窗户射进来的阳光。

“绿藻,虽然你失恋了,但没有人能伤害你,除非你自己伤害自己。”

“我不想说这个……”

绿藻一伸手搂过朱研的脖子,把他拉过来,又与他亲吻,舌头放进他微张的嘴里,舌尖去寻找他的舌头,轻柔地触碰,弄得朱研舌头酥痒,激烈地回吻她。

“我想在上面。”

“上面?”

“嗯,我想在你上面。”

绿藻说着爬起来,示意朱研躺下,可朱研没有躺下,他坐在办公桌边沿,两只脚着地,绿藻坐到他的上面,继续与他接吻,一只手解开朱研的皮带,用脚尖蹭掉他的裤子,趁朱研与她亲吻一边抚摸她的胸时,她拉开他的底裤褪下来一点,一只手拿住朱研的宝贝,对准自己的身体,把它放进了去。

“唔……”

朱研想不到绿藻这么迫切就把它放了进去,发出一声喘息。

“剪刀,拿剪刀给我。”

朱研一边任绿藻在他上面做,一边打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剪刀。

“要剪刀做什么?”

“剪掉这些障碍物。”

绿藻摇晃的动作顿住,可没有把朱研的宝贝拿出来,依然与它紧紧结合,它把剪刀剪开朱研的底裤,嘻嘻笑扔到一边。

“你很色情啊。”

“色情?”

“嗯,刚剪开男人内裤的动作很色情……”

绿藻又吻了吻朱研,把朱研压向办公桌桌面,身体微微伏下去,继续晃动。想呻吟叫出来又怕被路过走廊的员工听见的时候,忍不住动作慢下来,抱住朱研,把自己放在他宽厚的胸膛休息。

“咳,你的胸膛一定安慰过不少女人吧……”

“没有哟。”

“没有吗?”

“没有女人像你这样,做着做着,把自己整个人放到我的胸膛静静地靠着……”

“呵……”

“这样温馨的动作,真像在恋爱……”

“是呵,世界上看起来最像恋人的人居然是一夜情的男女……”

“说什么呐?”

朱研拔开绿藻的头发,让她的脸被长发遮住中露出来。朱研望着绿藻,绿藻望着他,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对方,只有阳光穿射进来,绿藻也这样凝望过沈远,他也望着她,语言变成苍白,这个时候一切语言都不比上静默,感受着阳光流淌在两个人身上,传递温暖和温柔。

在这时候,最幸福的时候,语言是多余的,不需要的。语言只会破坏两个人内心里感受着对方的爱意那种甜蜜感。

绿藻与沈远,也曾有过这么幸福的时候。

绿藻的目光从朱研眼睛移开,望着窗户的阳光,在阳光中,细看,还是会看到在明媚阳光中一粒粒灰尘的样子。她和沈远也是这样吧,一切看起来那么美好,可有灰尘挡在他们中间,她那时候居然没有发现,没有及时清理这些灰尘,没有一旦发现沈远有些不喜欢她,就开始给两个人制造浪漫,让他对她不厌倦。那时候她没有发现沈远心里也有了灰尘,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的灰尘,这些灰尘慢慢堆积,一点点往沈光心里堆积越来越多,让他对她的爱蒙了尘,让散发对她的爱的光芒被尘土蒙上了,他渐渐不爱她了。

绿藻想起来抽支烟,正要起来,朱研立刻双手抱住她,站了起来,双手勾住绿藻的腿,托住她的臀部,一下一下把自己送进绿藻身体里。绿藻没想到朱研会这样做,怕自己掉下来,双腿紧紧勾住朱研的手臂,双手环住朱研的脖子,整个身体像蜷缩弯曲在半空,以朱研的身体作为支撑。

“疼吗,你的手?”

这样的动作绿藻的双手需要出一些力勾住朱研脖子,绿藻吻住朱研的额头。

“没关系。”

快感来得迅速勇猛,绿藻被朱研抱起与他做,绿藻禁不住叫了出来,身体悬在半空,像被海浪拍打,一下一下拍打,把她推向不知名的地方,顺着快感的潮水,绿藻仰起脖子,露出尖俏的下巴,突兀的锁骨,朱研停顿一下,低头亲吻绿藻的锁骨,双手又继续用力,把自己送进绿藻身体里。

“你瘦了。”

“是啊,失恋瘦了十几斤。”

想起昨天沈远送她回家,他警告她放了他的愠怒表情,绿藻神经质地笑了笑。今天早上她出门,看到昨晚被沈远踢过的空罐子,正歪在电线杆旁边,被沈远突然一踢,罐子撞向电线杆罐身凹了一块,仿佛罐子还残留沈远未散去的怒气。

“你踢过罐子吗?”

绿藻问着正在与他做的男人,这个姿势朱研怕绿藻会掉下来,一点也不敢分神,许久,绿藻才听到他的回答。

“没有。”

“如果你被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纠缠,也会变得暴力。”

“暴力?”

“是啊,暴力,以为用暴力就可以赶走不喜欢的女人。”

“是说沈远吗?”

“……”

“绿藻,为什么要这样,一场分手把你和他改变逼向露出不堪的面目?”

“所以有的人谈恋爱时候都是美好啊,分手就把两个人都变成了仇人。”

绿藻想起报纸上的新闻,男人跟女人离婚,她气得把她出钱装修的木地板撬出来,一块一块拿走。房子就像经历过台风一样狼藉不堪。

做完,发现手腕的伤痕出血了,朱研找出药箱替绿藻包扎。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沈远吗?是啊。”

朱研抬头看看绿藻,用棉签替绿藻止血。

“猫有时太调皮会受伤,所以办公室常备有一个药箱。”

“那些猫真好,有主人爱它,有你们给它提供玩乐的场所。”

“你要不要做我的一只猫?”

“猫?”

“嗯,感觉你正在温顺地让我替你包扎,头发又卷卷长长的,感觉像一只波斯猫,一点也想不出你会纠缠沈远的样子,也想不出你会割手……”

绿藻呵呵笑,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望向外面的草地,朱研也走过来,双手环抱在胸前,越过草地向外面的森林眺望。

“感觉我温顺,所以做不出这样的举动?”

“嗯。”

绿藻没有再说话,也许每个人内心里都会潜藏另一个自己,爱会把内心里的自己激发出来,也许内心里的那个自己,可爱,或温柔,或凶暴。而沈远,令她激发出凶暴的自己。

绿藻照常去上班,有同事问她手腕怎么样了,绿藻笑笑说:“不小心割伤了。”

绿藻猛然意识到,谁没有被爱情割到,沈远就是一把刀,她爱上了一把刀。那一瞬,意识到沈远就是一把刀,绿藻既吃惊又不安,爱上一把刀的后果,绿藻不知道以后她和沈远会闹出什么事来。

好久没有跟雅蕾见面了,下午绿藻跟雅蕾汇合,因为割手腕这件事非同小可,绿藻一直瞒着不告诉雅蕾不想让她担心。

约好在咖啡馆见面,雅蕾还没有来,雅蕾先要了一杯摩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失恋,口味也变了,特别怕苦的味道,咖啡的方糖越加越多。

“你这是在喝咖啡还是吃糖啊?”

雅蕾从窗户看见绿藻加了一块又一块方糖,一走进咖啡馆把包放下就笑说。绿藻抬头瞅了瞅雅蕾,前不久还和家耀闹翻,和情人闹翻,现在就这么快恢复精神,穿着小吊带,短裙,十根手指涂着红色指甲油,衬着明媚的阳光,红得晃眼。

“有什么喜事啊,这么快就从上次的双重感情打击中走出来?”

“说什么呢,上次你哪有见我心情不好啊?”

“是哦。”

绿藻想了想,上次雅蕾说他们离开也不错,她恢复单身,享受单身的自由时光。

“你的手怎么了?”

雅蕾一眼瞥到绿藻手腕的伤口,绿藻特地穿了衬衫,可能刚挽起一点袖子用匙子搅拌咖啡,不小心露了出来。

“没什么。”

绿藻松开袖子,把衣服遮住。

“你敢骗我呐?快让我看看。”

雅蕾敏锐地察觉到最近绿藻发生了什么,硬是拉过她的手腕,对着那道细痕瞧了又瞧。

“那个,不小心割到的。”

绿藻用了对同事的那套说辞。

“绿藻。”

雅蕾双手放到桌上,语气严肃:“说吧,是怎么回事?”

“我弄的……”

绿藻见躲不过,决定坦白。

“为了沈远?”

“嗯。”

“哎……”

雅蕾唤来侍者要了一杯蓝山,等待咖啡的时候,扭头望向窗户,好半天不说话。

“沈远什么反应?”

“好像很生气。”

雅蕾把头转回来,定定地看着绿藻,抬眼看她的眼睛,目光一动不动,绿藻差点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一只手抚着脸:“怎么了?”

“你到底爱他什么?”

“说不清,只要是和他有关的我都喜欢,他的气味,头发,带着他体味的衣服,说话的声音,走路的步伐……”

“行了,别说了。”

雅蕾摇摇手,阻止绿藻说下去。

“其实,我也很讨厌这样陌生的自己,以前没有和沈远分手前,我不知道我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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