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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仿佛微不足道的提问。
只有血蝶她自己知道，她的问题有多认真。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两全的事情，江山‘美人’兼得的人，又能有多少，又有多少好结果？虽然，在那个位置上会有数不尽的美人，然而又有多少真心。
面对着血蝶的问题，南宫暝夜沉回答“……自然是两个都想要。”
虽然他知道她只要自己选一个。
其实正常的人都会选择‘江山’。
“真贪心呢……那祝你好运。”血蝶喝完她的酒说道。
她也没说祝他成功又或者是想要他失败。
“希望如此。”他又何尝不清楚，他愿望的难度。
“不喝了。”血蝶看着见空的那一坛子酒说道。
“怎么？承受不住了？”
“喝多伤身，差不多就行了，拼什么酒量，我可不会醉，喝酒醉了会误事，是大忌，如果你想灌醉我的话大可死心，你还想喝的话就继续，醉了不怨我。”血蝶站起来说道。
其实血蝶有不动声色地减低自己的摄入量，南宫暝夜喝的比她多。
虽然看起来有点醉了的样子，其实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的。
“我倒是想醉一场了。”南宫暝夜站起来，笑容有些苦涩地说道。
揽她入怀……血蝶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让本来脸色微红的人更红了。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她也没用力推开他。
“你醉了。”血蝶看着地上二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