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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喜没节操的在那儿打滚之后,夏南烟决定放弃它。
早晚得跟它断了这母子关系,丢人的东西。
她走进里屋,将弯刀拿出来,放在宇文曜的面前,“王爷,你说的事,我考虑好了。”
“才一天的时间,不急!”宇文曜看也不看她,兀自的逗着四喜。
四喜好像也格外的喜欢他,明明讨厌除了夏南烟之外的人碰它,却从来不抗拒宇文曜。
“我不知道王爷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如果只是为了拉拢权势,只要王爷点头应允,我爹不会拒绝。大可以不用我这个中间人。”
宇文曜闻言,嘴角扬起,眼皮懒懒的掀起,看乐子似的看了她一眼,“拉拢权势?本王瞧你是装疯卖傻不问世事太久了,从来都只有他们想要攀附本王的时候,哪里需要本王去拉拢他们?你爹?虽他是这离国的丞相,可在本王的眼中,他屁都不是。”
屁?
好歹夏越也是堂堂离国的丞相,从他嘴里就一个‘屁’,不,是连‘屁’都不如的玩意儿,宇文曜狂妄至此,难怪夏越要如此费尽心思的想要和他攀上关系。
想那日在北林苑,无人敢乘坐轿子,就唯有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坐着连皇上都不曾坐的步辇,可见他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包括皇上。
夏南烟就想不明白了,这样的人,皇上是如何允许他活到现在的。
历来皇帝,登基之初,不都是要排除异己的吗?难道宇文曜这副德行,都不值得对付吗?
“这刀上的天星石怎么不亮了?”宇文曜这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