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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烟有些莫名其妙,突然眼尖的发现他的里侧毯子下面露出的一角东西有点眼熟。
她伸手去抓,宇文曜拿着书的手一把护住了盒子。
“这东西怎么在你这儿?”她问,干脆利落,口气不善。
“不是你让四喜送来的吗?”宇文曜故意拿书挡住了嘴,小声的道:“你心急了些,好歹也得等本王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才行。”
“行你妹!”夏南烟一掌挥了过去,宇文曜躲也未躲,她也没真的打下去,气呼呼的道:“不是说,除了我之外,谁也不可能撬开四喜的嘴,拿走我的东西吗?”
“是啊!”宇文曜理了一下毯子,继续看书。
“那它怎么会把盒子给你?”就知道他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别忘了,你现在人都是本王的,你的就是本王的,包括四喜在内。”宇文曜淡淡的说道,微微掀了眼帘,似笑非笑的又说,“这东西放本王这儿才比较安心。你做事如此惊世骇俗的,万一三天两头的爬墙,本王找谁说理去?”
“王爷,您该换药了。”魏雪的丫头捧着纱布和药粉走了过来。
魏雪没有过来,依旧低头收拾着她药箱里的东西,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她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
甚至连换药的事,她也没有要亲自动手的意思。
夏南烟将之前送来的药端起来,如上次一般的灌进了宇文曜的嘴里,这次人家都还没有挑刺,她便主动出击,不给他挑三拣四的机会。
一边的丫头全都吓的倒吸了一口气。
宇文曜更是满脸的惊愕,他今天可什么都还没说,这不正准备喝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