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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皇兄何不即可与臣弟前往军营?”朱祁钰有兴奋的表情。
“你说的对,事不宜迟。你这般雷厉风行,倒是像极了父皇。”朱祁镇眼中有赞许,“只不过,你与朕不便一同前往,为免朝臣猜忌,不如你先行前往,朕随后就到。”
“臣弟唯皇兄马首是瞻。”朱祁钰抱拳。
晚间十分,空气中仍由躁动不安的味道。梦砚本不是怕热之人,可空气里的潮热还是让她觉得难耐。
“娘娘,这天气烦闷的很。”云轩替梦砚换着被褥,身上已是轻薄的夏装,袖子还挽得老高,发髻亦清爽了不少。
“你既热,便去洗个澡。瞧你这脸颊红的,都不像个姑娘了。”梦砚手里拿着一卷书,却也忍不住用书扇起风来。
“娘娘最近愈发爱取笑奴婢了。”云轩换好轻薄的杯子,将屋子里的厚重一扫而空,“这天气这样闷,娘娘不如也沐浴吧。傍晚的时候,院子里新开了几朵栀子,奴婢采了新鲜花瓣准备晒了花干做香囊的。先择一些,为娘娘入浴如何?”
提到栀子,梦砚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朱祁镇采摘栀子的样子。但只不过一霎那,梦砚便遏制了这不受控制的思绪。
“也好,今日有些乏了,去准备吧。”
梦砚遣下云轩,随手拿出被朱祁镇摘下的那朵栀子。虽过了小半日,可花朵却依然是含苞待放的模样。
想起那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时兴起,便找来一个青花瓷的浅缸,倒上水,再连叶采了几朵开盛了的花儿,一同置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