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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怎的,脑海里便浮现出朱祁钰的话:有了这衫子,我们便可对外交差了。太妃在交杯酒里下药的意图,也不过就是这个……
宋子榆默默走回书房,将那地上的衫子捡起来,折好,返回寝殿。
宫人们正要走,刚福下身去,宋子榆便开口了:“各位似乎还落下了一样东西。”
众人回头,见着宋子榆手中的衣服,顿时明白了什么。
郑重地接过那衫子离去,宋子榆终于松了一口气,重重地坐在床榻边上。
外头的陪嫁丫鬟桃枝敲门,声音里尽是高兴:“娘娘,奴婢来伺候您梳洗了。”
宋子榆正想答应,却又觉得不妥,自己身上,全是青红的痕迹,这如何能见人?
可等会儿就要去荣寿宫请安,又不得不梳洗。
想了想,宋子榆只能让桃枝进来,不过没有让她伺候梳洗,只是让她将东西放下便退了出去。
绞了热帕子,猛地敷在脸上,宋子榆方才有些血色。
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这才体会到了在皇室为妃的苦处。
想起临行前母亲的话:不争并不是懦弱,要想在皇室生存,韬晦是最重要的。
所谓“韬晦”便是将自己的实力掩藏起来,默默酝酿,默默累积。
“或许,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不动声色地韬晦吧。”宋子榆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