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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奖金拿的夫子和没奖金拿的夫子确实是不一样。
记得某日,一夫子举例,不知怎么就用到了一个比喻。
说一个吝啬的商人遇到了个聪明的顾客,然后吃了一个哑巴亏。
说那商人看着眼前的顾客占了他便宜,他心中的感觉就如东西吃到半路才发现吃的上竟有个苍蝇,一下子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当是时,睡意惺忪的钱馍馍缓缓撑起头来瞅了一眼夫子,说:“竟然吃食上有苍蝇,他为什么要吃呢?再说,既是吐不出来哪做什么不咽下去呢?哽着多难受。”
夫子脸色一白,白胡子一抖一抖的,竟没辞职。
钱馍馍顿悟,钱果然是万能的啊!激发了多少人坚守岗位的热血。
躺在床、上,钱馍馍望着满手的针眼,不禁火冒三丈。
那什么绣娘,什么四方城第一绣,简直是四方城第一泼。
上次的绣品还有可青代劳,这次却是现场完成。
可惜了她的一双秀手啊……
门窗微微一响,钱馍馍以为是可青和六月,便也没有在意。
直到一袭青衣立在她床头,两眼一亮,她才猛地从被窝里爬起身来跳进来人的怀里。
自从上次被关祠堂后,美人师父时不时便会登堂入室,嘿嘿嘿,给她送关怀。
“师父,霍老头那混蛋他欺负我。”钱馍馍双手环住青衣人的脖子,语气娇嗔对来人诉说自己的委屈。
来人轻轻一笑,伸出手托住她:“哦?怎么个欺负法?”
“那老混蛋前一个女儿嫁发财了就把目光转到我身上来了。”
钱馍馍挪出一只手:“诺,你看,他让我背书学琴作画就算了,还让我学女红学刺绣,我的手都快成穿山洞了……”
面具下的苍束楚嘴角一弯,低沉的声音带着几丝笑意,滕出一只手握住她玲珑剔透的手指认真打量:“为师怎么听说今天的绣娘是被抬着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