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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冷冷看我,手中稍有停滞:“不要什么!浑身都是水,还不脱下来!”
呢喃之间:“不要道歉,本宫。。本宫。。。!”我的手从他的手腕中滑落,最后一抹酒劲冲上大脑,连着最后一丝反抗也消失殆尽。
迷糊之间,全身冰凉,随即又是一团温暖,抚上我的脸庞。。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说了多少胡话,只是听龄管后来说起,才说我一会醒,一会闹,一会又要下床,一会又要唱歌,对顾楚年又是打又是骂,如疯了一样。
后来我怎么去回忆这段,都是空白,似从就未发生过一般,毫无记忆。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头顶上白纱的蚊帐,细细的小孔,组织成一张结实的网,脑袋里回忆起昨夜的事,觉得好笑,这一笑,牵着神经,又觉得脑袋胀痛,似被塞了一团什么东西。
龄官见我醒来,殷勤的为我呈上姜茶,我皱着眉头,浅浅的喝了一口,辛辣入口,竟和是昨夜的烈酒有相似之味。
“娘娘可是嫌味道重了,奴婢这就叫人重新煎过!”
“算了,这姜煎来煎去还是这个味儿,难受死了,让他们熬些百合薏米仁罢了!”
如今这足禁与不禁也并无差别,就算是平日里,我也不曾踏出未央宫,只是在□□躺了许久,浑身都带着酸,疲乏得一丝力气也没有。
“娘娘可是要下来走走?”我点点头,她将我扶下床,昨夜的酒渍被袅袅的檀香遮掩,几乎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