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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于归’乃樊城名酒,奴家年年酿,年年皆不得法!”郭氏轻叹,仰头看向星空,双臂将自己包裹了起来。吴越侧头看她,见她满目惆怅,心口不由得微微胀痛,张口安慰道:
“无妨,‘夏于归’难得,自是有它独到的方子,你其他酒酿的好,不必执着于此。”
郭氏不说话,只静静地望向夜空,吴越觉得这妇人身上定是有故事的,十年前她只身穿行黑龙潭,立在道口,对着满山大吼的时候,他就觉得那一定是个极伤心极伤神的故事……
两人无言,吴越又喝了两杯,便起身要走,郭氏依旧不说话,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吴越走了两步又回身看她,她身后依旧柳枝飞扬,那张扬的枝条和静默的身影构成极不匹配的一幅画,让他突然想起乌巷中点着墨梅的白纸伞,一样的不搭调,却又该死的相得益彰。他转身,正要抬脚,身后却是一声叹息,听到她说:
“他曾答应我,待到来年夏天便带着樊城的‘夏于归’来娶我,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我一直等,一直等,就这样等了二十多年……”
“不要!不要!不要!”华梅缩在墙角死也不肯起来,佘行之有趣地蹲在她身边,看这侠女耍小性子。
“华梅,你就放心地去吧,哥哥我会把你的尸体带回去的!”风行剔着牙靠在墙壁上幸灾乐祸的看她。
文酒酒叹了口气道:“话梅,我会用银针封了你的嗅觉,没事的!”
“真的?”华梅跳了起来,走到文酒酒身边握着她的手道:“那可不可以给我解毒啊?我浑身酸疼!”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