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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寒叹了口气:“义父下午教训我,说我错在没有赶在万昌泰之前动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无法反驳。”
程绣摇了摇头:“督主总是对的,但也不是让你非要这么去做。你也别太挂心了。”
郑寒抬头看向程绣,满眼盛满了迷茫:“不要这么做吗?”
程绣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手里的帕子丢进水盆中,然后拿过一旁的药膏,将盒子打开,用食指挖出一团放在手心,慢慢搓匀。
“你知道,我哥与我,是如何被督主收留的吗?”
郑寒的思绪被打了个岔,她迟钝地眨了眨眼,看着程绣不说话。
程绣将双手覆在郑寒的膝盖上,缓缓揉搓了起来:“我们的爹,原本是刑部的一个小吏,当初掌管案卷存放。权利不大,加上刑部本身就是得罪人的地方,所以家里过得总是很清贫。”
郑寒听着程绣的声音,看着她无悲无喜地说着自己的往事。
“后来,爹升了官,去了律例馆,专修律例。这本是个闲差,可却不知为何碍了主事的眼。没过几个月,爹便被牵扯到了一宗案子里,被贬了职。”
程绣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揉捏着郑寒的膝盖。她揉完一只,便将手放进热水里洗一洗,再继续准备揉另外一只。
“当时我年纪小,家里的事情并不知道多少。只记得那阵子爹心情很差,日日借酒消愁,对我们与娘十分不好。后来还是我哥说与我听,我才知道。原来我爹无意中知道了主事借着职务之便,单独收了别人的银子……”
程绣说到这里,抬头看了郑寒一眼:“可是我爹什么都没说,当时就当作不知道了。只是主事自己心中有鬼,便事事看我爹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