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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寒一听,立刻长长舒出一口气,还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沈孤城失笑:“你这么怕他?”
郑寒皱眉:“不是怕,是不怎么喜欢和他说话。”
沈孤城唇角一勾,语气里不自觉带了一丝笑意:“哦?隐王可是众所周知的温和,你怎么就会不喜欢与他说话?”
郑寒摇了摇头,皱着眉咂嘴:“总觉得他深不可测,那些温柔都是他戴在脸上的假面具……我不喜欢这样的人,假里假气的。还不如你呢,你脸上木木的,其实心里也是木木的,里外一个样。”
沈孤城一滞,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你跟他说什么了?”郑寒小心翼翼看了眼沈孤城,然后装作不在意,随口问道。
“他说……”沈孤城走到自己案后的椅子上坐下:“万昌泰的死,是二皇子下的手。”
郑寒眼睛一瞪,然后恍然大悟。她伸出食指点来点去:“灭口?那名单丢没丢?”
沈孤城一顿,抓住了两个字:“名单?”
郑寒一哑,半晌才叹了口气。
无论她被李广贵训练得多么精明,却不知为何总在沈孤城面前犯蠢——一会儿控制不住情绪,一会儿又说漏嘴。
“……算了,就告诉你好了。”郑寒嘀咕了一句,然后开口解释道:“东厂是做什么的,你应该清楚。万昌泰是二皇子的人,当初我舅舅家的案子,便是万昌泰做的……”郑寒说到这里,抬头看了沈孤城一眼:“这一点,想必你也知道。我舅舅一家,纯粹是受到殃及的池鱼,万昌泰当初只是为了寻找我,想要控制住我,以要挟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