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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泛白,祥运八年七月初七的第一缕曦光,终于洒向整个大周。此时此刻,养心殿内,鲜血似乎红过了东方,将整个天地浸染潮湿。
郑寒一夜未睡,守在离藏拙府大门最近的一处待客厅内,神情一直紧绷。
“什么时辰了。”郑寒微微侧过头去,问向旁边坐着的程绣。
程绣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香台,而后迟疑地皱了皱眉:“大约……寅时?”
“老头子走的时候就是寅时,如今咱们等了这么久,眼瞧着天都要亮了,怎么会还是寅时。”郑寒皱了皱眉,站起身来:“没听见钟声?”
程绣摇了摇头。
郑寒表情严峻,扭头与程锦对视一眼。
看来……事情果然不妙。
明明已经过了寅时,京中计时的钟却还未响起——看来皇帝是驾崩了。
皇帝驾崩,京城周围寺院须在七日内敲钟三万下,而这七日内全国禁止钟鼓之声。
就在郑寒忐忑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她伸长了脖子往外看,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郑寒一个箭步冲出门外,迎了上去:“外公,宫里怎么回事?皇帝他……”
来人正是李广贵,他似乎一夜之间,老了许多。他抬起头,长长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皇上……驾崩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