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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敏感的时刻,朝中的那些墙头草门,自然就选择了沉默。
李广贵一死,谁知道东厂往后还存不存在呢。
郑寒很清楚朝中的那些官员们是怎么想的,所以在程锦愤愤不平时,她反而显得冷静。
此时此刻,她正冷静地跪在灵堂之中,冷静地烧着纸钱。
“六扇门巡察使——沈孤城前来吊念!”灵堂外,那喊话的下人一声长腔,照例念出了前来吊念的人的来历。
郑寒烧纸钱的手没有停下,却是她身边的程锦,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来。
“沈大人前来看义父,实在感激。”程锦朝沈孤城行了一礼。
沈孤城朝程锦拱了拱手:“节哀。”
他穿上了下人送上来的麻衣,往院子里走去。人到了丧幡前,将衣摆一掀,在蒲团上跪了下来。
磕过头,他站起身,看了身旁郑寒一眼,抿了抿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节哀。”
郑寒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沈孤城往后退了几步,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郑寒的后背上。他心中有种古怪的感觉,这两年来,郑寒果然长大了许多。
当年失去了父亲,那个冲动的丫头竟头一件事就是买把菜刀来寻仇……而两年之后,面对最后亲人的离去,纵然她心中有千万种疑惑,可却还是知道隐忍。
她不再是那个毛毛躁躁的小丫头片子了。
她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此刻正背脊挺直地跪在那里,用她柔弱却又坚强的肩膀,扛起李广贵丢下来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