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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白云飘啊飘,室内的小星画啊画!
早就把初中所有课本内容记下来的残星正百无聊赖地用一支手撑着脸,打着哈欠,几滴眼泪就那么挂在两眼眶边晃悠。
而她的同座的伊云,则是两耳只闻mp3,一心狂攻案上书——一本经过伪装的玄幻小说。看的不时还咯咯只笑。
残星再看神月,她正在认真听课用心做笔记,自己则轻叹了口气,无力的趴倒在课桌上,双目空洞。
“怎么了,咱们班天才还有叹气的时候啊。”伊云合上书,把板凳挪了挪,趴在残星身边。
“你不是看书看的入迷吗?怎么又管到我这来了。”残星眯着眼,倒在课桌上,一撮黑色顺发从后面滑过,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伊云笑了笑,又靠近了残星几分。
“喂,离我5厘米远。”凌残星睁开眼睛瞪着伊云,刀手在不自觉中顶住他的下腹。她有点带着杀气地说:“我的指甲可是比刀子还要锋利呢!”
“呃……”伊云乖乖的移回原位,看着自己衣服上新开的裂缝,一股玄冰的寒意从脚冷到头顶。他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我说老大,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杀手吧!”
“还没到那程度,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初中生,对了,要上体育课的时候记得叫我。”残星懒的理这个幻想型的白痴,丢下一句就梦周公去了。
伊云听了凌残星的话顿时有种无语的感觉,什么叫平凡的初中生……先不谈那身手,光是她那一大堆足以让人羡慕兼崇拜的成绩、名号就已经很难归类为平凡了。
关于这一点残星也很头疼,不是她不想做平凡的人,只不过她很难去隐藏,至少她还没有厉害到那个程度。
雨下的很大,它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姿态从空中降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的水洼形成美丽的涟漪,扩散开来。它滑过房间里的玻璃窗户,形成一道天然的纹路,仿佛是上帝笔下的艺术品,鬼斧神工。
“神月,我们打赌好不好!”
“打什么赌啊?别吵,没见作业一大堆吗?再不做完小心明天要受苦了。”林神月吐了吐舌头,又在作业本上奋斗起来。
“切,哪次不罚我,就算不写作业,答错个问题都要蹲马步、打手,有什么好写的,看着就烦。”说着,残星干脆将笔甩到一边,看起窗外的雨来。
“我哪有你强悍啊,我可是乖乖的淑女呢!哪里像你,野蛮人。对了,你说要打什么赌啊?”林神月瞄了残星一眼,继续写着,不时抓抓头,好像作业很难。
“我啊,我是想我都二年级下学期了耶!所以我想赌我能让蔡晓风喜欢上我,做我的男朋友。”残星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自信,说的口沫横飞,一脸的痴呆兼幻想的表情。
“你没发烧吧?”林神月停下了笔,用手在残星的额头上量了下体温。
“切,拿开你的爪子,我是说真的啦!你看我像在胡说吗?”残星没好气的拍掉神月的手,气的鼓起两个很可爱的小包子。
神月“嘻嘻”一笑,收回了“爪子”。她翻过一页书,边写边说到:“你还胡说少了吗?每次说的天花乱坠,哪见你行动过一次?你就继续吹吧!你啊,上次晓风病的时候你不是送过橘子吗?哎,送个橘子都见你像逃命似的跑下来,脸红的比猴子屁股还要鲜艳。你还打赌?你想请客就直接说吧你!”
“哼!完全不信任我嘛!”残星郁闷了,她反转过身,躺到神月身后的床上,脑袋在柔软的被子上蹭来蹭去。
“你个懒虫,不要把我的被子蹭脏啦!喂,你真的想赌吗?那你说赌什么?”神月还是拗不过残星,很不情愿的问了句。
“呵呵!”说到打赌,残星马上又来劲了,翻个身盘坐起来。乐呵呵地说:“我是想这样的,我们打赌,如果我能在一个星期里让蔡晓风答应做我男朋友,我赢了你请我吃烧烤,我输了我请你吃烧烤。”
“……”神月有点抽搐的瞥了残星一眼,沉默。
“不是吧!烧烤你还嫌弃?那再加一瓶干红,再不能加了。”残星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看的神月彻底无言了,有逼债的、有逼良为猖的、有逼人偿命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逼赌的,神月摇摇头,想起《绝代双骄》里有个叫轩辕三光的人,看来这个残星前世八成是她的后代,或者是得意徒弟。要不怎么会逼赌?
“哎,你想赌那就赌吧!赌输了可不能哭鼻子赖皮啊!”林神月做了警告的语气。
“ye,爱死你了神月。”残星乐地蹦起来,钩住身月的脖子无赖的撒娇。
“楼上的干什么呢!吵架在啊?”楼下的大婶伸出脑袋来,对着窗外吼了句,那分贝,如若鼓震。
残星缩了缩脑袋,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安分的坐回原位写起作业来。
“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乱蹦不。”神月笑了笑。
雨继续下着,似乎更大了……
还记得那也是一个雨天的下午,窗外蒙蒙烟雨模糊了视线,仿佛一切都是从虑光镜看出去的,只有植物们放肆的吸吮着雨水,枝叶的暗绿色正悄悄的蔓延。教室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雨点打着窗玻璃。
现在是数学晚自习,数学老师拿着厚实而恐怖的一堆卷子走进了教室,噩梦要开始了!
卷子从前传到了后面,传到了残星的手里。她觉得卷子好沉重,上面仿佛不是一堆数据,而是小说中深奥又难以明白的魔法咒文,让她看着头晕目眩,四肢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