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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勾傻乎乎,横托起灼烽往里间而去,九尺灼烽,体高身壮,居然小勾不费吹灰力气,就帮助他解了尴尬。灼烽纳罕小勾天生有如此体格神力,亏那日客店砸门,知道底里,否则现在自己肯定震惊在这了。
“小勾,你如何就在这尉迟府当帮衬?”灼烽问。
“义父拾我回来的,我这命就是他的。呵呵呵……”小勾傻笑。
“你义父从哪捡你回来?”灼烽再问。
“不知道。呵呵呵……”小勾又笑。
“平时义父不在家,你都干什么呢?”灼烽问。
“练功。”小勾答,“义父让练功,一睁眼就练,累了就睡,醒来再练。”小勾答。
“今天怎么不见胖姐姐出来给你义父接风?”灼烽问。
“不能说,她躲猫猫。”小勾答。
“为何要躲猫猫?”灼烽问。
“有老鼠要偷东西。”小勾道。
听小勾如此说,灼烽很是纳闷,女弥勒躲起来,是为了谁?
这多日相随,尉迟野心早就昭然若揭,小勾卓异武才,乃是八月十五尉迟大战马瑞文的重要利器,只是也不知这小勾武功深到何种地步,居然尉迟依托者中,他就是重要的一份子。
还有,那女弥勒痴心恋主,怎么尉迟旅居在外,经久才归却不出来一接,也着实令人好奇。
又想,他灼烽现在剧毒已经潜下,仿佛枷锁在身,玲珑却不在侧,心中之苦何差于黄连?且若真如尉迟所言,虽现在的疼痛缓了,那长久的隐愁却消之不去,此事如何是好?未来玲珑的幸福也难保了。
如此想着,灼烽觉得甚是心烦,便遣走小勾,自己勉强靠起,倚在窗前怅惘地瞅那蕉叶:肥厚之叶碧绿碧绿,饱含水分,它们密匝匝,簇簇展阔,那垂压下去的叶子便是一个个人的裙摆,惹人喜爱。
裙摆?裙摆下面居然还露一脚?灼烽心下激灵灵一闪,但面上丝毫没有色变,仍是无精打采靠在窗旁,只是那眼睛聚焦在那只脚上,没有眨动一下。
盏茶功夫,那脚动了动,然后芭蕉丛也跟着轻轻动了一动,若不留心,任谁都当此乃缓风轻拂所致。
见蕉中所匿之人移身要去,灼烽一下从榻上立起,提气压身冲将上去,虽然那毒刚刚才抑制住,力亏气弱,但情危之下,心中奋发出一股力量,这十来步距离还是被灼烽拿下。
狠命入了蕉丛,扑压下去,灼烽只觉自己骑在一人身上,低头细看时,此人麻乎乎的头发,脸上褶皱已是很多,一眼便知年在花甲了;再定睛细看时,心下一惊,此人不是马瑞文庄仆老孙头吗?当日自己为窃听马瑞文私密,曾在书阁外强逼过他,如今他们俩人怎么在这尉迟府里遇得这样尴尬?
“灼公子好啊!”老孙头在灼烽身下莽声轻语道,“老仆骨头脆了,经不住您这身力气,还是让站起来说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