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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的睡颜看了一阵,自言自语了几句,觉得有些无聊,于是重新躺了下来,继续睡觉。上午把能逛的地方都逛过了,下午也不想再去转悠,而且夏季的白天,很热,容易出汗,还是在开着空调的房间睡觉比较的舒服。
吉心没过多久就睡着了,这个时候夜元阎深若寒潭的眼睛骤然睁开,他睡觉一向警觉,刚才她翻身看着他的脸的时候,他就醒了,她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幽深的潭底忍不住浮现出几丝笑意,她说她的心里爱他,当然比她说和他分手要让他开心。
夏季的午后很是寂静,又是在这样的山里。夜元阎嘴角噙着惬意的笑容,抬起胳膊枕在脑后,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自在。事业上找到了新的起点,爱情上面也顺风顺水,马上就能升格当爹了。春风得意,也不过如此吧!
就在夜元阎和吉心两人一起在山里过着轻松,恬淡,舒适的生活的时候。迎瑞市,某个酒吧里面,角落里面坐着的两个人,却显得有些压抑。
酒吧是个过夜生活的地方,白天的时候,生意很少,相对来说也比较安静。不少的酒吧服务生都是白天休息,晚上上班的。这样的夏季白天的午后,天气炎热无比,路上的行人都不多,酒吧还开门营业已经算是敬业。
酒吧的一个角落的小圆桌旁的吧椅上面,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一件黑色t恤,牛仔裤,脸上留着一圈很是男人味的胡子,不是暗龙城中的强子又是谁。
强子的对面坐着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丝雨,美艳的妆容,大波浪的卷发搭理的丝丝分明,染着淡紫色指甲油的手指拨弄着一只酒杯,酒杯里面是美丽晶亮的好几种酒水调出来的液体。她一面玩着手里的酒杯,一面浅笑着开口:“强哥,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
强子端起他的杯子来,喝了一口,开口说:“丝雨啊丝雨,当年你就是个没胆的,阎少几句话就把你吓走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是不会抓住机会,眼看着阎少就快要和那个女人一起退隐江湖,双宿双飞了。你说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真够没用的。”
听了强子的这些话,丝雨就不乐意了,啪地把手中的高脚酒杯顿在桌面上,杯中的酒水撒了大半出来:“谁没胆了?谁没用了?今天你非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不可,不然跟你没完。”
“好。”强子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费尽心机把丝雨从a国弄回来,就是留着这一步的。女人的问题,最好还是用女人来解决。
强子一个男人,自然不能对吉心怎样,男人不能欺负女人,何况这中间还隔着阎少呢,不过强子也不是没脑子,眼看着袁粉沦为阎少的棋子,起不了什么作用了,他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丝雨。费尽心机把丝雨从a国弄回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一次能不能把袁吉心从阎少身边赶走,就看丝雨的了。
于是强子对丝雨说:“阎少前些天为了那个女人,把自家的地盘割给了别人。你要是真的有能耐,就把那个女人从阎少身边赶走,到时候哥哥我给你下跪磕头都成。”
丝雨咯咯地笑了起来:“我说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事啊!放心吧,等我嫁给了阎哥,你可不就得给我这个夫人下跪磕头吗?”
“我可提醒你,不能轻敌,阎少可宝贝那个女人了。”强子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对丝雨寄予厚望的。
丝雨风情万种地拨了一下滑过肩头的卷发,很是自信地笑了一下:“那个女人我见过,没什么了不起,放心好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强子点头:“那好,你尽管动手,需要什么帮助的直接告诉我。”
丝雨笑眯了眼睛,刷了浓黑加纤维睫毛膏的眼睛,冲着强子放了道强电:“瞧把你紧张的,帮什么忙啊,不需要,女人的心里最在乎什么,我比你懂。”
强子听了这话,心里骤然放松,女人果然是个了不起的动物,他烦恼好久的难题,派了个女人上场,分分钟就解决了。
丝雨纤长的涂着淡紫色带水钻指甲油的指尖,轻轻地敲着桌面,不急不慢地对强子说:“强哥,你今天就是不约我见面,那个女人,我也是不会不理她的。打小阎哥的身边就只有我一个女孩儿,多好的姻缘,我不嫁给阎哥,老天都不答应。再说了,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
强子点头,笑着说:“可不是,我十几岁上头跟着阎少的时候,你就已经在他身边打转了。”
事情就这样子谈妥了,强子又和丝雨闲聊了一阵,喝了几杯酒,这才散了,各忙各的。有的协议,私底下达成就好。
却说吉心这边留恋山里的风景,更留恋和夜元阎独处的浪漫,洗衣做饭,打情骂俏,生活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甜蜜。本来打算只住两三天就走的,结果硬是从七月中一口气住到了八月初。
若不是要赶回医院里做产检,估计这两口子还能继续在山里住下去。
八月初的这天清早,吉心有些不舍地收拾了房间,准备要回去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因为来的时候就没有带什么行李,走的时候自然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一大早的,吉心跟着夜元阎走出这座三层小阁楼,来到寺院前院的佛堂,和参一法师以及那群小和尚道了别。
沿着山路一路下山。吉心在山里转悠了这些天,体力多少也练出来了。一口气就下了山,根本就不用向夜元阎求助。
夜元阎的车子依旧在山脚下的那个临时搭的车库里停着,反正这附近守得有他的人,也不用担心车子被偷。
拉开车门,上了车。男人启动了车子引擎,调转了下车头,车子上了来时的小路。一点点的远离这座深幽的大山。
吉心捏着身上系的安全带,看着车窗外的自然风光,忍不住问夜元阎说:“下次什么时候再来这里?”
夜元阎瞥了她一眼:“怕什么,这座山就在这里,跑不了,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那座寺院是我捐的功德,什么时候想来就来了。”
“你这样的人捐得功德大师也要?佛主真是宽厚啊!”吉心奚落说,天晓得他的那些钱是怎么赚来的。
夜元阎回说:“我这样的人怎么了?人家参一法师可是很欣赏我的。我哪一次来没捐功德?这一次来又捐了上千万。”
“哎呦,你不就有几个钱么,至于这么显摆么。地主老财一样,土不土啊!”吉心和他在一起久了,贫嘴的本事见长。其实心里却不这样想的,她的心里是很佩服他的,这个男人就是个人精,成了精的人,哪哪儿都精得很,人家参一法师那样的修为,都被他给收买了。
不知道是人家法师已经修行到了四大皆空看破红尘的化境,不和他计较,还是这个男人道行太深,还没怎么样就能引得人家大师对他连连称赞。反正夜元阎和参一法师坐在一处谈天的时候,那样的情景是如此的和谐和自然,就像是两种不同性质的磁场,突然就在某个机缘之下契合了。
一个是修行到一定境界的德高望重的法师,一个是黑白两道只手遮天的人精,一个是面容和蔼仁慈宽厚的老者,一个是年轻锐利,精气神最是鼎盛的接近而立之年的男人。两人居然能有共同语言。
那个场景想起来就感觉诡异。吉心扭头看了一眼专心开着车的男人,问他:“你说你每次来都捐了功德钱,可是为什么我觉得那寺院很是一般啊!上千万的资金,盖个楼可能不够,可是修一座寺院应该足够了吧?而且寺里面的和尚也不多,那里用得了那么多的钱?”
夜元阎笑了下:“还笑我像地主老财,我看你才像土财主,你以为人家拿了钱后都像你这样的去修房子?大师外出游历,兴佛讲经,很多都是自费。”
吉心点了点头:“这样啊!”想到了什么,又开口说:“我可不是土财主,我是土财主的老婆。”
夜元阎扬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个玩笑开得他很满意。
车子行到小路的尽头,交上了一条大点的路,又走了好久,约莫上午十点的时候才上了高速路。吉心坐车坐的有点困了,靠在车座背上睡了起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迎瑞市了。路上的车辆多了起来,而且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可以看到远处林立的高楼了。
重新回到军医院的专属病房时,是中午一点上下,小夏早早地就准备好了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