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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时,裴靖东还跟郝贝在床上纠缠着……
两人正打的火热呢,裴靖东的手机兀然一阵急响,惊的两人同时一颤,而后裴靖东压着郝贝,长臂一伸拿过床头的手机,狠剜一眼郝贝,看到手机上的的电话号码时,蓦然一震,眼神复杂的看了眼郝贝。
而郝贝呢,拜这良好的视力所赐,竟然犯贱的看到了那上面的号码,是一串属于m国开头的电话号码。
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陆铭炜出国时去的就是那个国家。
男人健硕的身子一僵,然后想退出去接电话去,郝贝却是勾着她的脖子,粉嫩的娇躯一缩,水汪汪的杏眸一瞪:“接呀,干嘛不敢接?”说罢,狠力把他的脖子往自己跟前一扯。
莫名的她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这个号码虽然没有输入名字,但是这男人流氓不要脸的彻底,这几天时不时的就把她压在床上,前几次有电话时,就是这么没分开的接电话,为什么单这一通国外的电话就要避开她去接。
妈蛋的,想的倒美,她倒要看一看是谁打来的!
学他那样舔上他的耳蜗处,吐气如兰的低语着:“老公呀,你可别让我也把你咬出血的!”
警告意味十足的话语,却因为长时间的欢爱而娇弱的像是在撒娇卖萌。
裴靖东倒抽一口冷气,真没有想到郝贝会如此主动去亲他,这几天在床上,两人简直就是打架,真正的打架,不过打到最后多半会变成一场情事。
真想把手机给扔了,真他妈的烦,打什么电话呀!
不过在郝贝这样的神情之下,他也不敢扔,接就接,说不定是什么无聊的推销电话呢!
身子往下一沉,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这才划开屏幕接了电话。
“喂……”
男人刚接电话喂了一声,那妨郝贝却会咬了他一记,那尖利的贝齿,学着他曾经用过的手段,轻咬着,拿牙齿摩挲着那种,惹得他身子一震,热血从全身的四肢百骸往某处涌去,不自觉的轻唔了一声。
电话另一头,一道干练亮丽的女音疑惑的问道:“不好意思,请问这是裴靖东的电话吗?”
男人的身子一僵,郝贝此刻真恨自己他妈的就是找虐的,这男人的身体变化,一丝一毫的变化,是情动,还是疲弱,她都能一清二楚的感觉到。
而此时的男人,她终于不用再骂他禽兽了!
但是,那电话里女人问的话,她也听到了!
她郝贝虽然二点,但从来不吃亏,有仇必报是她本性。
于是乎,檀口一张,啊呜一口就咬在男人左侧的脖颈上,疼的男人身子一抖,满目通红的怒视着她开骂:“郝二贝,你他妈的属狗的吧,敢咬老子!”
郝贝冷呵一声:“呵,裴靖东,你他妈的不也属狗的吗?瞧瞧,老娘这儿还有你的狗牙印呢,起开,接你小情儿的电话去吧,老娘不伺候了!”
霹雳啪拉的伸手推打着男人的后背,巴掌声响亮又清脆!
要是平时,这男人肯定没有这么听话,让他起来就起来,但这一次,男人却听话极了。
竟然真的侧了身,翻躺在床上!
郝贝揉着酸痛的小蛮腰挪下床,嘴里啐骂着禽兽不要脸之类的词语,披了裕袍往浴室走去。
她只刚走到浴室的门口,还未关门时,便听到这男人喊了一个人名——方柳!
‘咣当!’浴室的门被郝贝重重的甩上,发出的声响,震的卧室里大床上接电话的男人都侧目了,眸底一丝阴沉闪过。
“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电话里的女人如是的说着。
男人坐起身来,眯了眼看浴室的方向,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没有,找我有事吗?”
“嗯,我听小槐说晴晴住院了,晴晴在医院里拒绝治疗,想让你去看看她,你可不可以去看看她……”
男人眸底有冷笑浮过,而后淡漠的道:“方柳,这是你出国后第一次给我打电话,然后打来的第一通电话,不问问你的儿子们好不好?反倒是让我去看你的妹妹?”
“……”
电话那边的女人没有回话,过了良久,才是悠悠一叹:“他们有你照顾着,听说还有新妈妈,生活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不是吗?还需要我去问吗?”
“方柳你!”男人怒的坐起身来,拳头握的紧紧的!
缓了下神又淡淡的道:“方柳,他们可是你的亲儿子,你可真够狠心的!”
“哈,你知道我为什么出国的不是吗?”
女人轻嘲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浅笑声,就这样钻进男人耳心中。
他全身的紧绷,血液似乎在逆流而行,眸底的神色更是风云变幻,有痛苦,有悲伤,更有一种叫作悔恨的东西充斥其中!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响,郝贝白嫩的娇躯在热水的冲唰下越发的红嫩起来,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心里也是堵的难受。
兀然,她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吻痕,愤愤不平的暗咒一声……
妈蛋的,凭什么她就要像个小可怜一样的在这儿自怨自怜!
清澈的水眸划过一丝愤慨,而后冲着门外喊道:“老公,给我拿下换洗的衣服,要穿你给我买的那套粉色的内衣……”
床上的男人本就对着电话生闷气,两方就那样谁都没有说话,蓦然就被郝贝这一道使呼人的声音给打破了沉寂。
男人诧异的挑眉,还未自小妻子这大胆的言语里回神时,就听电话里那道女音清冷起来:“呵,我还以为你是喜欢秦家小姐那种的淑女,没想到却是这种品味!”
男人一双虎眸轻眯:“方柳,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跟你没关系!”
说罢切断了电话,大踏步的走下床往衣柜处走去。
翻动着郝贝的那些换洗衣物,粉色的小内内,蕾丝的花边在他粗粝的拇指与食指之间摩挲着,唇角扬起一抹轻浅的笑意……
小妻子这是邀请他洗鸳鸯浴的吗?
好勒,那有什么不好。
轻扣浴室的门:“媳妇儿,我来了……”
说罢没听到有声响,男人便自己伸手去拧门锁,一拧,动了……
嘿,果真是要洗鸳鸯浴的节奏呀!
平时这小丫头洗个澡都是把门给锁了的。
更加过分的是,为了防他,还会用拖把之类的挡在门后,即便是他有钥匙,打开也枉然。
“咳,咳……媳妇儿,好贝儿,老公来了……”
男人高呼一声,拧动门锁,满腹的喜悦,全身的邪火苗子乱窜,疲软没多时的小靖东也热血沸腾的抬了头。
‘哗啦……’
迎头便是一盆冷水泼了他一脸一身的!
当火热pk上冰冷?
激的他打个战栗,虎眸染上怒意,轻眯着凝视那一脸讨好笑意的死女人!
“靠,你他妈的有病是吧!”怒骂的吼声震的浴室的天花板都似要松动。
郝贝一皱眉头,吸了吸鼻子,眸底染红,怯生生的举着小白手……
“啊,我正好要清理浴室呀,那会知道你这时候开门,对不起了,你快点过来洗个温水澡。”
此时的郝贝,身上只拢了一件纯白色的珊瑚绒睡袍,长发湿辘辘的,刚刚洗了热水澡的小脸儿,粉嫩生香,再加上浴室里袅袅的水汽,更是衬得她出水芙蓉般的娇艳的惹人想要靠近采摘……
特别是她那一双清撤见底的杏眸,氤氲着水雾,懊悔的站在浴缸边上,做出一个岛国动作片中角色扮演游戏里女仆的那种标准请主人入浴手势,更是让男人看的眼晴直盯盯的……
刚上心头的怒火隐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的欲火急需要发泄。
他一走近,便伸手把小女人扯在怀中,狠狠的低哼:“死女人,你是想冻死爷呢是不是!”
郝贝璀璨一笑,眉眼间全是她不自知的风情,看的男人一阵阵的心神荡漾。
红唇微启,轻推着男人的怀抱,娇嗔的道:“爷,您老可真会开玩笑呢,来,您老先净身可好?”
没错,郝贝的确是学着某动作片上的角色扮演的,不过剧情是她自编自导的罢了。
男人暗挑浓眉轻笑:“好贝儿,你这是要跟爷玩点花样的?”享受呀,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郝贝也学他那样轻挑秀眉,温婉一笑:“是呀我的爷,你是不敢陪媳妇儿玩吗?”
挑逗的言语,妩媚诱惑的笑颜,无一不撩拨着男人的感官神经。
男人低笑出声,爱恋的亲了亲郝贝的发顶,大手滑进她的白色裕袍内狠捏了一把入了戏:“小妞儿可真嫩,新来的吧……”
郝贝暗咬银牙,面带笑容,心里叫啐骂起来:你妹的新来的,靠,死男人还挺入戏,好呀,就让你入戏,一会儿让你尝尝什么叫入戏的代价!
“爷,您可真会开玩笑,人家不都陪你好多次了嘛!”
尾音拖的长长的,郝贝说完这话,自己都想吐了,但为了呆会儿的大戏,强颜欢笑的挂上最甜美最纯真的笑脸。
男人终于走到浴缸边上了,女人却又拉住他,娇喃着:“爷,您先把眼晴闭上,让贝儿来服侍你入浴吧。”
男人眉色间全是喜意,心中也是像被烧成一百二十度的开水一样,滚烫起火。
面上还是一副,你这女人真事多的神色,不太甘愿的把眼晴闭上了。
郝贝见他一闭眼,脸上甜美的笑容便被冷笑替代,走近一点,鄙视的狠剜一眼男人那耍流氓的地儿,坏坏的想着,这下得变成水煮香肠了吧!
哈哈哈,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想狂笑三声。
小手轻抚着男人的手臂,带着他往前走,站定在镜子前,还拿了他一件黑色裕袍的带子娇滴滴的开口道:“爷,您今个儿可得全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不?”
男人一蹙眉头,听得她这话呀,头发丝儿都发颤了,难得这小女人想玩点新招,自己这当老公的怎么能不配合?
“好了,你还真麻烦,快点吧,爷要等不及了……”
男人急燥带火的回着话,大手也越发自觉的找寻自己该揉捏的地儿。
郝贝的身体这几天早就被男人调教的敏感到极点,只是这样而已,都让她感觉到了阵阵水意!
暗骂自己没出息,拿出腰带,掂脚踩在男人的脚掌声,高度还是不够埋怨的喃喃着:“我够不着,你倒是抱我一下呀。”
男人闭着眼听她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娇媚的能滴出水来,伸手抱起怀中的女人,把她提起一点,挂在自己的腰上。
郝贝这才动手,把黑色的腰带绑男人人的眼晴上吩咐道:“老公,咱们要玩就玩真的,先说好,谁生气了谁孙子!”
男人嘴角抽了抽,邪笑道:“放心,老公是那么不上道的人嘛,可是你说的,谁生气谁孙子。”
说完心底那是一阵狂笑,嗷嗷嗷嗷,这节奏是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而他就也能把某些脑补的画面付诸于现实了吗?
只要这么一想,男人就觉得身子热烫的生疼难受,就想寻那一处温暧的地儿呆着去!
郝贝绑好后,让男人放下她,声音越发娇柔的讨价还价:“那个,你也不能弄的太那什么了,要不然……”
她这样的叮嘱反倒是让男人越发的相信呆会儿那是有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情战斗呀!怎么能不心神向往,完完全全的失了防备,跟着女人走到浴缸前。
女人轻推着他的身体,喃喃着:“老公,其实,其实吧,我还有一件事跟你说……”
男人不耐为烦的出声:“还有什么事呀?”这小女人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主动的事,还是角色扮演肯定是害羞了吧。
“就是,就是,那什么,那个……”
郝贝这样说着,双手已经是摩拳擦掌的要开始行动了。
“啊,就是……”
突然,她大叫一声,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把男人往浴缸里推。
男人刚想拉她,她就惊叫:“老公,角色扮演呀,你要不守规矩,以后别想玩儿了。”
男人拉她的手一松,人也跟着往浴缸里倒去。
呼——
“卧槽!郝二贝,你他妈的耍老子玩呢是不!”
刚入浴缸男人就弹跳起来,他妈的,全是热水,烫的疼死了。
伸手就要扯头上绑着的腰带,却又听郝贝大喝一声:“等会儿,别急,说过的谁生气谁孙子!”
紧跟而至的是哗啦啦的淋浴喷头的水声,冷水开到了最大,呼呼的往他身上打着!
至此,男人总算是可以肯定,自己被人耍了!
却又听那小女人贼兮兮的窃笑:“嘻嘻,那什么,咱说好的不许生气,谁生气谁孙子。”
“你他妈的这是玩儿吗?你这是耍爷呢!”男人一句粗暴的怒吼罩在郝贝的头顶。
郝贝却不甘示弱:“什么呀,你能不能有点情调,天天在床上就一个标准式,跟你说了玩点儿新鲜的呀,这叫什么你知道不,冰火两重天呀!”
男人被腰带绑着的虎眸轻眯,眼角有着得逞的笑意,嘴上却是怒骂:“滚你妹的冰火两重天,你就是在整爷呢。”
郝贝呢,就哇哇大叫的解释呀,不是整人呀,还说男人的那儿一直没弱过,事实就证明这是在玩游戏,**而已。
男人听她的解释半信半疑:“你没耍我,你保证?”
郝贝拍着小胸脯保证着:“肯定了,说好的了呀……”
男人这时配合极了的说:“那好,那你开始吧。”
郝贝却傻眼了——开始什么呀,她这都结束了呀!
当下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蛋事。
脚底抹油的想要一溜了之。
男人的双眸像是穿过黑色腰带透视了她的心理一样,一把捞住她,把全身的冰意传递给她,低头轻亲着她的脸颊魅惑之极的道:“好贝儿,你这冰火两重天太儿科了,爷来教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吧。”
郝贝那是心肝儿都颤了起来,果真的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节奏呀!
男人头上的腰带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拉扯就掉了,映入眼帘的便是小女人惊恐的一双水眸,又怕又惊的小模样,惹人疼的紧。
男人温柔之极的揉一下她的小粉脸,带着温和的笑容,把黑色的腰带往郝贝眼上去系,边系边说:“乖贝儿,咱今个儿可是说好了的,谁反悔谁孙子来着对吧,所以我们都不能当彼此的孙子,当孙子那太**了”
“……”郝贝哑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层。
“好了,还得用一根才行。”
男人说着,把郝贝白色裕袍上的腰带一抽,拦腰抱起全身都在战栗的她。
“走喽,我们先去拿瓶冰过的红酒,再去床上好好的玩儿。”
郝贝简直是后悔死了自己那该死的整人方法,那儿想到会反被整呀!
还整的惨的不能再惨,这男人简直就是变态知道不。
之后的时间里,男人一点点儿的诠释了何为冰火两重天!
那种诠释的方法,让郝贝才真正的体会到,为什么男人说她的玩法太小儿科了。
与这老流氓的冰火两重天相比较,自己那点整人手段,的确是小孩子过家家才玩儿的。
正午的太阳正明亮,斑斑点点的阳光洒进屋内嫩黄色的大床上,裴靖东那是又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烦燥的他想骂人。
却听那边传来秦司令的声音:“靖东呀,如果有时间让阿南来家里吃个饭吧。”
裴靖东醒了神,出声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秦司令那儿悠悠一叹:“南边来人了,老爷子来了,说是要见见孙女婿呀,你也知道,老他爷子年纪大了,活一天都是偷一天的日子,所以……”
秦司令说的南边指的是南方的最大的豪门世家秦家,而老爷子则是秦家现任的族长,也是秦汀语的爷爷。
挂上电话后,裴靖东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小妻子坨红的脸,心中思绪万千。
拍拍她的脸,郝贝半睁着眼,看到眼前的男人就有想捶死他的冲动,“我要睡觉,你滚开。”
男人不怒反笑:“好,老公正要跟你说,有点事儿要去一趟秦家,你好好的在家,那儿也不许去,更不许去医院知道不?”
郝贝瘪了下嘴,心底狠狠一抽,妈蛋的,这死男人,还是欠收拾。
陆铭炜受那么重的伤,他都不让她去看一眼,那么,他这会儿去秦家,不是去会那个秦美人的吗?
杏眸睁开,嘲讽的看一眼男人,轻嗤着:“裴靖东,你他妈的还真是王八蛋,你都可以去会秦美人儿,凭什么限东限西的管我去哪儿呀!”
男人一双虎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听她连这怒骂的话说的软绵绵的都像是在撒娇,倒也不计较了,揉揉她黑色的秀发,才哄道:“郝贝,你乖一点听话一点知道不,我去秦家,那是因为秦汀语的爷爷来了,老爷子年纪大,而且秦家跟裴家不光有生意上的合作,我爷爷跟秦爷爷也是老交情,我不能驳了老爷子的面子。”
“哼!”郝贝冷哼一下,不再回话,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心里却是不赞同男人的这一说法,都说男人都是自信的,这可一点也不假。
尼玛的,他当州官放了把火,还说的堂而皇之,还不许小老百姓点个灯,信他才有鬼。
裴靖东从衣柜里,找了套黑色的西装穿上,打好领带后,走过去,把小妻子露在外面的粉臂塞到被子里,宠溺的轻骂:“小妖精,老公差点都没死你身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呀。”
郝贝并没有睡着,听到他这话,也是强忍着才没骂回去。
敏感的嗅到一丝男士古龙水的味道,心也跟着一点点儿的下沉。
听到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后,郝贝从床上坐了起来,神色冰冷的环视着屋内的一切……
这男人有洁癖,那怕做到累死,也是抱她洗了澡,把床都收拾了之后才睡的觉。
所以虽然经过一天的蹂躏这屋子里一点也不乱不脏,如不细心还嗅不出空气里那点点糜烂的欢爱气息。
这几天裴靖东都是把孩子们送到对门,连住都是住在对门,就跟自己缠一块儿做活塞运动了,还跟她说没准就怀个孩子呢!
郝贝想到此冷笑一声,怀你妹的怀!
她妈说的太对了,什么情况都没搞定的时候,坚决不能要孩子。
想到此,心中一惊——
从医院车后座那次,到刚才最后一次,这三天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这男人还每次都那什么,所以……
咬了咬牙,赤脚踩在地板上往浴室走去。
放了热水,滴上两滴舒缓身体的精油,这才走到洗手台前,看到放在那上面的一瓶男士古龙水,直接抄起,丢进边上的纸篓里。
郝贝泡完澡之后,感觉没那么累了,就回屋换了外出的衣服,把包包一背,就出屋了。
想着三天没怎么见到孩子们,心中要说不念着那绝对不可能。
但是想到在医院时因为柳晴晴的事,裴黎曦骂她的那些话,还有裴瑾瑜小娃儿的眼泪,郝贝的心就一阵抽疼。
不是她小心眼,不是她小气,而是她觉得有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