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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韵回到夏家别墅时,天空已经泛起了月牙白,天已经快亮了。
这一行虽说过的凶险,但总算是值得。
她悄悄进了自己的房里,将那男人的衣服脱下,看到里边自己的衬衫已经破的惨不忍睹,那春光外泄的尴尬和羞怒尚在心中徘徊。
她手脚麻利地换了一身衣服,右手无意间摸到脖子间,才发现脖子上戴着的玉牌不见了。
诗韵这下慌了,那是她妈妈给她的东西,说不好听点,那是她妈妈当做遗物留给她的,而且那也是她最后的出路,因为妈妈说,以后要是无处可去,那个令牌能帮助她。
可是她却弄丢了。
仔细想想,她不可能把玉牌自己掉在哪,能偷走玉牌的人除了那穿西装的男人,不可能有别人了,最近也只有他近得她的身。
他一定是假装被她挟持,原来是要从她身上盗东西。盗者反被盗,说起来真是颜面无存。
想起那男人的手,曾经那么快的从她脖子上取走东西,诗韵不禁后怕,他的身手居然那么快。
这男人看起来身手一定也不弱,原以为,她是真的挟持住了他,却没想到,她彻底被这个人耍了。
诗韵越想越气,但是天色已经大亮,只得忍了忍。等天黑后,好再去东来药庄找那个男人。
茗香茶楼,二楼雅室。
诗韵站在窗边,双眼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向茶楼外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