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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咚”、“咚”、“咚”……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哥……大哥……小的……小的……有急事向您汇报”。
陈宝听见敲门声,气急败坏的从金玫瑰的身上爬了起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气急败坏的冲着门外吼道:
“他**的谁呀这大半夜的搅了老子的兴致等着等着都给老子在外面等着”。
陈宝慢慢悠悠穿上裤子,往门口走去;金玫瑰的*没来得及穿,匆匆忙忙的拎起身边的一件外套,提着超短裙,往陈宝的办公室里面的小卧室躲了起来。
陈宝慢慢悠悠的把被自己反锁上的办公室门打开,一看是自己的手下阿虎一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等在外面
陈宝压并没有出门去的意思,而是把他那个超重量级的身体,半靠在门框上,然后强压住半夜被手下人打扰的怒火,压低声音 ,问道:
“你***大半夜有什么事?你跟随我这么久了,**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时间,正是老子‘办公’的时间嘛”,
陈宝口中所指的“办公”,实际意思,并不是真正的工作……而是陈宝对手下人的暗语,他所说的“办公”,大多数时候,百分之九十是指的玩女人的意思。
阿虎小心翼翼,又难掩急躁的回答道:
“老大,小的这次确实有急事儿,需要第一时间向您汇报真不是小的有意想打扰老大‘办公’啊”。
陈宝不耐烦的说道:
“行了行了别他**的跟老子罗嗦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知道老子的时间有多宝贵嘛”。
阿虎在一旁,点头哈腰,因为着急,亦或者是因为激动,他说话竟然突然有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老……老……大……他……他……他……他跑啦”。
陈宝听到这里,一伸手,他那厚重的如熊掌一样的大肥手,一巴掌打在阿虎的后脑勺上,陈宝恶狠狠,冲阿虎吼道:
“他**的,给老子好好说话谁跑了?哪个他?”。
阿虎用手揉了揉,被陈宝一巴掌扇肿了的后脑勺,定了定神,说道:
“是……是……是李文浩他……他……他从警察局逃走啦而……而……而且,他……他……他的兄……兄……兄弟……火……火……”。
没等阿虎说完,陈宝再一次一抬手,给了阿虎一巴掌,不过这一次不是扇在后脑勺上,而是扇在半边脸上
陈宝打完,揉了揉自己打人的那只手掌,替阿虎补充说道:
“火龙那小子也逃脱了……是不是?”。
阿虎站在一旁,一脸的委屈,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半边脸,一边用力地点头,对陈宝提出的问题,做肯定地回答
这时候,已经穿好衣服的金玫瑰,翘着兰花指,白皙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中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卷,从陈宝办公室里面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阿虎,急忙献媚似的,喊道:
“金姐”……
a市的黎明。总是来得特别晚。
眼看着东方的天空尽头,开始泛鱼肚白,有微红的晨光,开始慢慢照亮大地。
在警察局门口对面花坛里,隐藏着的李文浩,浑身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没错,他的确是在睡觉,他明白一个道理,若是想保存足够的体力,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吃饱肚子;二就是,保持睡眠
李文浩醒来,睁开双眼,然后透过假山的缝隙和假山上的孔洞,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
昨晚出去追捕自己的那几辆警车,并没有回来,警察局里,此时此刻,有一种让人恐惧的安静
那种安静,像极了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埋伏和陷阱整个警察局,像极了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安静的等待着猎物,自己送货上门
李文浩的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祥的预感,他的大脑,又陷入了一种急速的运转状态他在思考。
正在这时候,他透过假山,看到远处的街道的尽头,有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正向警察局这边跑来
只见那人,浑身上下,沾满了鲜血,衣服全都被血染红了跑起来,身子踉踉跄跄,很显然,是受了伤手里提着一把不长不短的砍刀,刀上沾满了鲜血,但是因为持刀人一路迎风奔跑的原因,刀上沾的血,早已经凝固
李文浩那双如鹰一样锐利的眼睛,一眼就认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兄弟——火龙
火龙身子踉踉跄跄的奔跑着,眼看着快要到警察局门口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火龙极度警觉,像是一直受了惊吓的野马,抬手挥刀,便想往后砍
李文浩一把紧紧攥住了火龙的手臂,小声说道:
“是我”。
说话间,李文浩拉着火龙便往警察局对面的花坛走
火龙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大哥李文浩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李文浩,一动不动的愣了几秒钟,说了句:
“浩哥你逃出来了你从警局里逃出来了”,
说完这句话,火龙竟然,突然像是一个饱受沧桑,受尽委屈的怨妇一样,一下张开大嘴,扯开喉咙,就想要哭
李文浩一把将他的嘴巴捂住,一脸警觉的说道:
“别出声这里是警察局门口”。
李文浩说着,然后拉起火龙的胳膊,便往花坛的假山后面走
就在这时,警察局里突然冲出来,七八个手拿电警棍、身穿防爆服的防暴警察
七八个装备精良的警察,迅速从警局里往李文浩和火龙这边冲了过来……
陈晓雨穿着一身睡衣,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公主,环抱着李文浩送她的毛绒熊,蜷缩在卧室的角落里,一夜未眠。
此时,天已经大亮,但是拉上了窗帘的陈晓雨的卧室里,光线却依然很昏暗。突然,在黑暗处蜷缩着的陈晓雨看到,自己卧室的门被一个男人缓缓地推开了……
陈晓雨的卧室门被打开,一道刺眼的亮光照射进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陈晓雨喊他爸爸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进来,对着抱着毛绒小熊,蜷缩在黑暗里的陈晓雨,一脸疼惜的说道:
“你一夜没睡吗……那个……那个男孩子……就……就真的值得你那么为他不顾一切的伤神吗?”。
陈晓雨看到进来的中年男子,一下站起身来,依旧如昨夜一样,冲着中年男人说道:
“爸爸,我求求你,一定救救他他不是故意想要杀人的是那个校长,一切都是那个校长自己造孽,害了那么多的女老师爸爸爸爸你知道吗文浩杀那个校长,是因为他该杀”。
陈晓雨越说越激动,再一次忍不住抽泣起来
中年男子,一脸疼惜的看着眼前的自己的女儿,幽幽的说道:
“乖女儿,爸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说到这里,中年男人突然停住了,想了想,然后一脸忧虑的说道:
“或许,对于你来说,应该算是个好消息吧今天早上警察局里有人给我打来电话汇报说,你让我救的那个男孩子,昨天夜里从警察局里逃走了现在局里的人正在全力的搜捕他,但是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警局里派出去了很多精干力量,但是至今仍然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陈晓雨听到这里,一下止住了哭泣,上前一把抓住中年男人的衣袖和胳膊,一边摇晃,一边着急的询问道:
“那文浩去了哪里?他现在在哪里?你们四处追捕他,往哪里跑?他肚子了怎么办?他现在到底去了哪里啊?”。
陈晓雨说到这里,再一次忍不住,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哭的有些红肿起来
中年男子一脸淡定却不无醋意的说道:
“唉你是我的女儿没想到,在你的心里,你爹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还不如那个男孩子”。
陈晓雨不搭话,一转身,背对着中年男人,一边跺脚,一边双手在眼前擦着眼泪,不停地“哼哼唧唧”的撒娇哭泣。
中年男人微笑着,轻轻拍着陈晓雨的肩膀,说道:
“宝贝女儿,好啦,好啦,别哭了,爸爸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吗。”。
陈晓雨听见中年男人说这话,一下止住了哭泣,转悲为喜,那张俊俏的脸上,梨花带雨,还带着泪花,急匆匆的冲中年男人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你现在就打电话,让你的手下,别再追捕文浩了”。
“这……”。
中年男人似乎有些犹豫
陈晓雨见状,又转身,像刚才那样,一边跺脚,一边撒娇哭泣,“哼哼唧唧”,就差躺倒地上去撒泼打滚了
中年男人见状,急忙说道:
“好好好好好你别哭,我现在就给他们下达命令”,
中年男人说着,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座机号码,很快,电话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
中年男人还不等对方开口询问,便主动自报家门,说道:
“我是陈建国,你让小杨接电话”。
对方一听这个名字,声音似乎一下子有些紧张慌乱,发着颤音回答道:
“陈局长您好,我就是抓捕小组调度指挥中心的小杨啊,您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属下真是受宠若惊啊……”。
陈建国不等对方拍完马屁,厉声说道:
“我命令,现在立刻把所有派出去追捕小组调回来,回警局待命,我另有安排”。
对方听到这话,似乎有些为难,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这……这个……局长啊……”。
陈建国不等对方提出异议,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管是谁,有任何异议,都给我保留我的命令,立即执行”。
“是立即……”。
陈建国不等对方回答完,已经挂掉了电话
一脸慈祥的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出落成大姑娘,亭亭玉立,个头都快赶上自己一般高的女儿,笑眯眯的问道:
“怎么样?乖女儿,爸爸这一次,没让你失望吧”。
陈晓雨看着对自己百般讨好的自己的爸爸,她脸上却挤不出意思的笑容来,此时此刻的她,正在担心他
她担心,从警察局逃出来的李文浩,会去哪里呢?有没有饭吃,会不会饿肚子呢?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常常在街头见过的,蓬头垢面、破衣烂衫的乞丐的样子……
李文浩和火龙眼看着,七八个防暴警察冲着自己冲了过来
就在这紧要关头,浑身是血的火龙,把手里的砍刀一举,冲李文浩说道:
“浩哥他娘的咱们跟他们拼了”。
李文浩一只手紧紧拉住火龙,另一只手把小z送给自己路上防身的94式手枪掏了出来
李文浩玩枪的手段,一点也不比火龙差只见他打开枪的保险,一举胳膊,冲着天空就是一枪
所有人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七八个防暴警察听见枪响,这才看见李文浩的手里举着一把94式手枪
七八个防暴警察,就像是慌了神的老鼠,一下子抱着头,四下躲闪开来
火龙见状,一脸鄙视的冷笑道:
“呵呵原来警察里也是有胆小怕死的啊我还一直以为警察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呢”。
李文浩冲着,正望着那七八个警察抱头躲闪而出神的火龙,吼道:
“快走”。
说完他迈开大步,往纵横交错的小巷深处跑去,火龙提着手里的砍刀,紧紧跟随着李文浩的身后
金龙夜总会的包房里,铁牛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体被人绳捆索绑,被捆绑在身子后面的双手的手腕上,竟然还铐着一副明晃晃的手铐和当时李文浩手上的手铐,一模一样
这时候包房的门被推开了,第一个走进来的是金玫瑰,紧随其后的是一个高大且肥胖的光头男子铁牛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男子,不是陈宝,但是身形和头型酷似陈宝,正是那天他赤身*的在包房里……
金玫瑰穿了一双血红色的高跟皮靴,皮靴的鞋跟尖尖的,就像是一把冰锥一样上身穿了一件豹纹的小外套,下身依旧是紧身的超短裙配黑色的网袜……
铁牛被捆绑着,双膝被迫跪在地上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进包房的两个人
金玫瑰一脸笑眯眯的走到铁牛的身前,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抓住铁牛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用力的往上拉
金玫瑰手上用着狠劲儿,脸上却仍旧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金玫瑰用手,狠狠地抓着铁牛的头发,然后恶狠狠地说道:
“抬起头来看着我告诉我……我美不美?”。
铁牛一声不吭,一脸气愤的看着眼前的金玫瑰他心想,这个妖艳绝色、性感到骨头里去的女人,生得了一副好皮囊,*众生,迷倒万千男人却没想到,有着一副蛇蝎一样的心肠设计把自己和火龙给坑了
铁牛想到这里,张开嘴角仍在往外流血的嘴巴,有些吃力的冲着金玫瑰,说道:
“我的兄弟在哪里?火龙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金玫瑰那只抓着铁牛头发的手,狠狠地用力一甩,铁牛的整个被捆绑住的身体歪倒在了包房的地板上
金玫瑰冲着那个身材肥胖的光头男女人一伸手,只见那个男人迅速地递过来一条雪白的湿巾,放在金玫瑰那只修长雪白的手上
金玫瑰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双手,一边瞪着身子歪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铁牛,说道:
“你放心吧你的兄弟活的好好的呢因为,他撇下你,他自己跑了”。
说着,金玫瑰一边笑着,一边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她又突然停住,转头,对站在门口的光头男人吩咐道:
“给我好好招待他,直到他答应愿意跟我们合作,投靠我们”。
金玫瑰说完,转身又要走,却突然,又停住了只见她把一只手放在那个肥胖的光头男人的胸膛上,一脸诡秘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