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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凝妙沉默了一下,随即缓缓地笑了:“我早该猜到了,当初大师兄跟我说的时候,我表面上不信,可是心底却隐隐地在怀疑了,后来我去找风中行,风中行跟我说,我本该问他三个问题,但却只问了一个。我想了想,第一个问题是你的身份,第二个问题是端木神泽有没有死,至于第三个自然就是万鬼门事变了。现如今,第一个问题我已经找到了答案,那么第二个问题,也便不难猜了。”
“那你觉得,端木神泽现在在哪?”月银羯把玩着她的头发,心底暗暗佩服她的聪明。
“西庸或者无上神教,他是白华吧?”乐凝妙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白华身上的破绽太多了,即使他极力掩藏,但只要端木神泽没死这个假设一成立,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能解释了。
“没错,”他紧张地看着她,“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她苦涩地笑笑,“当初是他先不要我的,从头到尾我没有半分对不住他的地方,他自以为是的保护在我看来简直可笑。我被无上神教虐打的时候,他在哪儿?我像是过街老鼠一样跟在水幽痕身边隐姓埋名的时候,他在哪儿?我被万鬼门追杀的时候,他在哪儿?或许他真的对我有感情,但他有什么资格说爱我?”
月银羯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月,你别担心了,端木神泽是过去式了,没有谁能回到过去,我也不可能等他一辈子。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吸取眼前人。”
“你能这么想最好,”他亲了亲她的脸颊,银色的眸中露出一抹傲气,“不过就算端木神泽现在在你身边,也未必争得过我。”
“感情若是需要用争才能得来,那便不值得,我心在你这里,便是我身边有你情敌三千,你又有何惧?”
“我很开心,终于等到了你,还好我没放弃。”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尽诉离愁之苦。
乐凝妙这才发现,原来以前的她确实是对他关心不够,了解不够,不过没关系,他们会有一生的时间来了解。
次日一早,乐凝妙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她伸手进去摸了摸,床单还是温热的,看来人刚走不久。
她又眯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那声音似乎还非常熟悉。
乐凝妙披了件衣服走了出去,只见院子里十分热闹,大师兄乐秋策坐在一旁的紫藤架下的椅子上喝茶,二师兄乐微狄在变戏法逗净慧小尼姑开心。
乐凝妙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你们怎么来了?”她扶着门框问道。
这时候,净慧走过来,瞧着她脖子上红色的“草莓”,好奇地问道:“你的脖子怎么了?”
乐凝妙连忙伸手遮住那些吻痕,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事,蚊子咬的。”
“哪来这么大的蚊子啊?”二师兄不怀好意地与大师兄对视一眼,暧昧地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净慧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二师兄赶紧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净慧,你想不想知道,她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
净慧单纯的点了点头。
二师兄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狼外婆般的引诱笑容:“那你今晚来我房间,我偷偷告诉你!”
乐凝妙赶紧将净慧扯到一边,警告道:“你别教坏小孩子了!”
“你们俩不是一般大吗?凭什么她就成了小孩子?”二师兄不服气地说道。
就在这时候,走廊的一边传来了月银羯声音:“妙妙,怎么不穿鞋子就走出来了,如今入了秋,天气冷。”
乐凝妙吐了吐舌头,月银羯一把抱起她,将她抱到屋内的床上,细心的给她穿好衣服,又穿上了鞋子。
好好地给她洗漱打扮了之后,才带着她走了出来。
已经喝完一杯茶的大师兄看着浓情蜜意的两人,对乐凝妙说道:“师兄的眼光不错吧,早跟你说了,月银羯才是你的良人。”
“话说你们一大清早的,怎么都跑到我家里来了?”乐凝妙奇怪地问道。
“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放在隔壁花厅内,我们边吃边说吧。”月银羯说道。
一行人移步隔壁花厅,这一桌早膳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给众人吃的,一部分是只给乐凝妙吃的。
当然,给乐凝妙吃的早膳,都是月银羯亲手做的。
乐微狄见乐凝妙面前的早膳色香味俱全,忍不住伸了筷子想去夹,不料却被月银羯给拦了下来。
“这是我媳妇儿的早膳,你的在哪儿。”
乐微狄的内力没有月银羯的深厚,斗不过他,只能悻悻地罢手,架起一个素菜饺子放进净慧的碗里:“都是一家人了,怎么那么小气。”
“我这早膳,是做给妙妙一个人吃的。”他宠溺地看着乐凝妙。
乐凝妙闻言,朝乐微狄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秀恩爱,死得快!”乐微狄不悦地说道。
“那总比别人没有恩爱秀的好。”月银羯一句话便戳中了乐微狄的死穴。
乐微狄不说话了,好吧,事实如此,他到现在还没有追到净慧,这小丫头蠢萌蠢萌的,就是不开窍。
一顿早膳吃的宾主尽欢,尤其是净慧,在梅花庵待了这么多年的她,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妹已经和月银羯成亲了,师兄们是不是该给个红包?”乐凝妙伸出双手,眼巴巴地看着两人。
就知道这丫头没那么好打发,乐微狄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拿出一把紫金平安锁,扔给她:“给你儿子的。”
“我儿子是我儿子,我的呢?”乐凝妙杏目圆瞪。
乐微狄有点烦,他抓耳挠腮想了半天。
最后,乐秋策在一边不怀好意地说道:“你那一对火山深处挖出来的暖玉枕呢?”
乐凝妙一听,瞬间眼睛放光,这可是好东西啊。
乐微狄有些不情愿:“这可是我留给我媳妇儿的。”
“拿来!”乐凝妙拍桌怒吼道。
月银羯赶紧抓着她的手,给她揉掌心,然后一个淡淡的眼神扫了过去。
乐微狄似乎有什么把柄在月银羯的手上,闻言不情不愿地说道:“我一会儿遣人给你拿来便是。”
拿完了二师兄的红包,乐凝妙的魔爪又开始伸向大师兄,这次大师兄倒是没说什么,直接掏出了一个红包。
乐凝妙当着众人的面拆开红包,见里面有厚厚的一叠银票,便兴奋地数了数,发现银票有十万两之多,这才心满意足地收了下去:“长兄如父,这话说的不错!”
乐秋策端起茶喝了一口,淡淡地说了一句:“当不起。”
“你给我钱你就当得起。”乐凝妙笑道。
“乐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净慧见众人谈得差不多了,不由得问道。
“净慧,我们不回去了。”乐微狄煞有介事地说道。
“不回去?可是梅花庵里的师傅会担心的。”净慧担忧地说道,白梅一般素雅的脸上划过浅淡的惊慌,像是掠过白色窗纸的一只飞鸟。
“放心吧,梅花庵的师傅们是不会担心的,你师父回宫之前,曾给我留下一封书信,你看看。”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净慧拆开信封,抽出信纸浏览了一遍,一张小脸顿时便垮了下来。
“你师父怎么说?”乐微狄明知故问。
“师父说让我出外游历三年,只有多游历,才能悟道,”她垮下了肩膀,素净的小脸上尽是茫然,“可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梅花庵,我不知道该怎么游历。”
“净慧,这还不简单,反正我闲来无事,他们又要前去西庸,不如我们一起去西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