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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筐子?呵我爹还有这手艺?”水月惊奇的说。
“你这丫头,怎么不记得了,咱家用的筐子篮子还有筛子什么的,全是你爹一个人编的!”他娘提醒道,为了维持家计,张瑞平不得不去和人家学了柳编手艺,其实也不算什么太高级的手艺,好多村里人都会编的。
在细柳软的时候,还有棉槐长得有一指粗细的时候,大家都会弄点回来编点家用的。偶尔还会多编点换几个铜子,可是编的手艺都不怎么精的,也换不了几个铜子。所以家里不是穷的揭不开锅的,也很少有人编了卖的。
水月这才想起来,上山的时候确实是拿个篮子,编的确实很粗糙,果真换不了几个钱,挺粗劣的,和她在现代瞧过的工艺竹编柳编还真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不过,有机会可以有待提升啊,等她指导下,编的好看点,应该可以多卖一点钱。
正说着,张瑞平就托拉了一堆树枝样的东西回来了,一大堆,他用麻绳绑着脱回家的。
“他爹,回来了。快歇着,我去拾饭出来。”水月娘将丈夫迎进门,然后就麻利的在正堂那开锅了。
都快过饭点了,一家人都干活没闲着,当然饿了。
水月挖菜虽然也不算是什么重活,可是走路走的多啊,差不多跑了两趟山路,她也累了,对于现在的土家菜,她也不是那么挑了。
她叫她娘弄了一碗自家做的大酱,就是农家自产的面酱,沾着洗好的荠菜,她也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饭,吃习惯了,也不觉着那硬窝头难吃了,实在是环境不由人啊!入乡随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