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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皇甫瑾,虽然是他教的,可皇甫瑾学的功夫他自己却学不来,所以皇甫瑾比他厉害很多。
同样,他教了萧雨楼很多,可有些功夫他只是懂,萧雨楼却精,所以萧雨楼能代他授徒,而且又让那些徒弟精通一门。
流火和流云功夫基本是他点拨的,还得皇甫瑾指点,自然又不同。
他们没有什么路数,很杂,但是总能出其不意,有一两招让人防不胜防。
所以饶是魏安良见多识广,又如何能知道叶知云的底细呢。
“哎呀啊,哎呀呀,别打了别打了,大雨天的,真是留客的好天气!”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外面一人如入无人之境般闯了进来。
魏安良的人想拦住他,他却如同滑溜溜的泥鳅一样滑了进来。
众人看见他只觉得眼前一亮,此人一身白衣,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可那张脸也太过漂亮太过无暇了些,如果不是笑得那么欠揍,印在画上,那就是可以让人顶礼膜拜的谪仙。
他背着一只藤篓子,里面插着几只又大又粗的毛笔,篓子上面如同书生箱一样还有一折能挡在头上遮阳避雨。
看起来有点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