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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要媳妇看画,媳妇看过了。”我屈膝,朝德妃微一福身,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我,转过身,迈步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耳畔传来瓜尔佳氏娇柔的嗓音,说着些暖场的话语以及一些赞美将要进门的伊尔根觉罗氏才貌无双的恭维话,我心里只觉得好笑。
侧转过头,望着窗外渐收的雨势,心思不觉飘远。
在德妃面前,妯娌之间,我一向是充当一只逆来顺受的小绵羊,话不多,也不好辩,就算有时遇上被人冷嘲热讽几句,也就是一笑置之,或是索性装糊涂当没听到,从来不会回嘴。
刚才我回德妃的那句“十四爷的事儿,媳妇可做不了主”已是几近挑衅,大概德妃也是被我一反常态的表现给吓了一跳,才会一时失了反应,由着我对她狂悖无礼。
现在想想,自己是冲动了,但是我一点也不感到后悔。我一直小心翼翼,战战兢兢,最后不但沦落到丈夫另娶的下场,而且还在婆婆心里留下一个恃宠而骄的印象,既然都这样了,破罐子破摔,我又何必再勉强自己继续装贤良淑德呢。
“四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到——”
太监的通传声刚落,十三阿哥大步走了进来。
“儿子给额娘请安。”
十三阿哥给德妃行了礼,一起身,看见了几案上放着一张画,而大伙儿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那张画上,于是走上前。“哟,这美人是谁呀?”他看见画轴上的美人图,两眼夸张地一瞪,惊叫道,“怎么跟额娘长得像两姐妹似的。”
十三阿哥存心逗趣,众人闻言皆笑,但是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十四娶侧福晋,大家都那么高兴,为什么只有我难过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