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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四福晋到底是什么来历?不就是被烫了吗?秋儿也不是存心的,王爷这回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我跟你说,你不知道……”扫地的家仆放下扫帚,附在另一个人耳边嘀咕了一阵,只见那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真的?”
“错不了,有人亲眼瞧见王爷大半夜的时候从十四福晋的房里出来……”
唉,这世上果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传不开的八卦。
我悄然走开,对身旁的婢女说:“别去跟你家王爷说刚才的事儿,如果你不想看他们俩跟秋儿一样的话。”
若是让四阿哥知道这两个下人私下议论主子,只怕要剁手剁脚,割舌头了吧。
转眼又过了三天,心知十四随时可能会来圆明园看我,我急着催太医拆纱布。
“回福晋的话,不是微臣不愿拆,倘若伤口未完全愈合,过早将纱布拆除,恐怕伤口会有化脓之虞。”
太医是四阿哥替我找来的,估计来之前也已经被四阿哥好好地“关照”过了,自然不敢贸然帮我把纱布拆了,要是我的伤口感染化脓,太医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那多久才能拆?”我问。太医当差也不容易,我不想为难他,只要他告诉我还要等几天。
“三……不,至少五日为宜。”
五天?不行,我不能等那么久。“两天,就两天。”
太医的额头冒出了冷汗,急忙说道:“两日时间太短,万万不妥……”
“张大人。”我截断太医的话。“我知道您医术高明,我这点轻伤在您眼里根本是小事一桩,我看再等两天已经足够了。再说,我这人性子急,若是等不急您替我拆,我自个儿一个忍不住把纱布拆了,这伤口也还是要化脓的嘛。”这后半句话完全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