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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既然这样医生就直说了:“其实我是想说孩子身上有很明显被虐待过的迹象,而且不像是一两次造成的,我建议你们报警!”
虐待?报警?
宋黎也是真心醉了,只是看孟君贤一副隐忍的样子却丝毫不意外,想必,虽然只是照顾她一天,他也早就知道了。
转头对上危宇靖同样不知所措的眼神,她竟无法对孟君贤说出哪怕是一个字。
这天,为了方便照顾,她陪言喜睡在医院中,孟君贤却早早就离开了。
面前就是本市最好的精神病医院,孟孟君贤停住脚步三秒终之后就再没有犹豫过,这么多年的退让,这次他不想再让危宇迎什么东西,尤其是言喜。
危宇迎自己单独住了一间病房,只是里面空荡荡的不敢摆放任何东西,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床。
而她置身于这纯白的空间中,穿的也是纯白的病服仿佛想要与空气都融为一体,一头散乱的发黑得有些令人害怕。
她蹲在角落里一个发呆,安静的像一幅画,只是那憔悴的眼神、没有气色的脸总是给人种厉鬼的错觉。
见得有人来,她的眼珠微动,里面流动的情绪很正常,是她以往对他的不在意,嘴里却是慵懒的说着:“你来了!”
像是料到他会来似得,忍不住的,他心里一惊。
孟君贤严肃道:“你知道我会来?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么?”
她却摇摇头,笑的满脸凄凉,甚至倒头就睡在了地板上。
“你明明就知道!”
“知道什么?”
“你根本就没有疯,为什么要装疯?”
闻言,她却忽的手足并用爬到与他最近的地方,隔着铁栅栏对她做着噤声的手势,眼中却充满了疯狂的笑意。
这下,连他都有些不确定了。
“我没疯,你让他们放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她激动的说着,眼中甚至闪着泪光:“这里的人太可怕了,半夜里会莫名其妙的叫,就算是隔着墙壁我也听得到,我害怕,还有,君贤,我怕黑,你知道我怕黑的……”
是的,危宇迎怕黑,以前孟君贤纯当她是因为女孩儿心性,后来才忍不住怀疑,说不定是做多了坏事。
他偏头,不忍看她期待的眼神,唇间冷冷的溢出一句:“言喜病了!”
“什么?怎么会病了?”危宇迎忽的抓狂的大叫,甚至以暴走模式在房间里跳来跳去:“放我出去,我要去看我的女儿,怎么会病,怎么会病,今天早上她还是好好的,怎么会……”
到底是叹了口气,孟君贤不忍淡淡道:“表面上只是感冒而已,这个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她呐呐着,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襟又缓缓回到自己原先躺坐的角落。
“我到这里来是想知道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什么伤?”危宇迎睁大双眼一脸的无辜:“她身上怎么会有伤?我那么爱她,那么爱她!”
难道她会不知道?
孟君贤一想到那小小身子上纵横的青紫,再也无法同情如今危宇迎的境况:“宇迎,我曾经没有想过和言喜相认的一天,但前提是如果你能照顾好她的话,可是现在……”
“现在什么?你一样不可以妄想,言喜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她的眼中带着几分的心疼,几分的霸道,几分的癫狂,他心里猜想着或许有很多不为外人道的秘密卷入了言喜这个无辜的女儿,为此她的立场更加的确定。
“我会叫律师拟定一份抚养权变更书,这么些年你的付出我用抚养费的方式在合同里体现,明天我就拿来给你看,如果可以的话……”
“什么意思?”
“我要争夺言喜的抚养权!”满眼的坚定,坚不可摧。
“不可以!!!”
任由她如何的嘶吼,他仍旧是走了,她哭了一阵子忽得像是清醒了过来,粗鲁的一把抹了眼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叫来了人,这边她已经疏通好了的人。
借来手机,在她还能保持清醒的时候拨通电话:“叫你们办的事你们办好了么?”
“当然了大小姐!”
“那易曼那个臭女人怎么还没有投降?”
“……说不定,她找二……不是,危宇靖帮忙了呢?”
“我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如果他要帮忙的话,那么她那讨厌的一家子早就被救了,况且他们早就知道易曼的家人被我绑了,有心的话至于等到现在?”
“大小姐说的是,那……我们现在……”语气中充满着惧怕和试探。
“她老公的药停了一阵子了吧?”
“是的,好一阵了呢!”
“那行,放他回去吧!”
危宇迎笑得眯起了眼睛,愈发像只狡猾的狐狸,又像只晒着太阳的慵懒的猫,惬意之间决定着一个人的生死。
“那其他人呢?”
薄唇微抿,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关进咱们给他们精心准备的‘地下皇宫’把我先录好的上密视频给她看,其他人的情况现场直播,我就不信了,这个女人到底能忍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