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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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张眉确实没什么大脑,她根本不知道所谓的秦晴的‘手段’,只不过是忍不住一时的一口气,逞一时之快罢了。头脑简单的女人,嘴巴总容易惹祸。

秦晴好笑,自己都不知道,这女人还一副我了解的模样,这样义正言辞让秦晴都以为真有其事了,她倒要看看到底给她定个什么罪名,语气平平地问:“什么手段?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过用脚丫子也能想得出这张眉能想出什么有涵养的词汇。不外乎狐狸精啊,狐媚子啊……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眉尖声尖气地指责,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让总裁点头,你自己最清楚。”

如果不是秦晴,那个位置一定是自己的,张眉有信心,她能让总裁对她另眼相看,这么好的机会却让秦晴给搅黄了,张眉简直恨得牙痒痒。

秦晴脸色阴沉,这个张眉还真有本事,居然能破了秦晴面上的平静。秦晴耐心被耗完了,眼里沉淀了冷冽的光点:“张小姐,你很无聊,不过我没有时间陪你无聊。”

秦晴完全是对牛弹琴,张眉根本与之不搭话,自顾损话连篇:“就是用这招欲拒还迎的本事去迷惑人吗?”

秦晴无奈,这个女人真有让人无语的本事,她不愿在多做纠缠,干脆眼不见为净,绕过去。

可是,前面那细长的高跟堵得死死的。

秦晴,几乎暴走。

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被插进了一个声音。

总的来说,一波三折,一环扣一环啊。

拐角一边,张希缓缓走过来,看一眼愁眉苦脸无奈无语的秦晴,微微回以一笑,再转向还揪着不放的张眉,前后不过一秒,一个眼神的交替,有温婉有礼变为冷然犀利,他用那副好听柔和的嗓音,轻轻的语调,可是说出来的话,十足刺人于无形:“欲拒还迎也好,矫揉造作也好,你用那一招别人都不会介意,可是你张嘴却只会在这尖酸刻薄。”

秦晴睨着张希,讶然,没想到一向温和有礼的张希也会如此……毒舌。真是深藏不露啊,她还以为像张希这样的人连句粗话也说不出口呢。

张眉被噎住,说不出来,一张浓妆艳抹的小脸气得铁红,她气急败坏,瞪着张希:“这里没有闲事给你管,说话之前最好掂量一下。”

这个小白脸居然管起她的闲事,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张眉将很好意思地将自己归为‘善’的那一边。

诶!这女人没救了。

张希跨步走近,气质温润如玉,语气还是温热适当,可是句句都不含糊地插在张眉的痛处:“我不是多管闲事,主要是某人跋扈的气焰太高,我想忽视都不行。在雨后,凭的是实力,没有人阻止你高升,将嫉恨强加于别人有多幼稚,不用我来教你吧?张小姐。”

张希自问自己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其实这一番话也是半真半假,他自己也在欲盖弥彰,其实他怕秦晴还看出蛛丝马迹,他纯粹是看不惯秦晴被人这样说,秦晴很好,张希一直都这样以为,至少是他见过最好的。

张眉无语凝咽,气急攻心,面红耳赤支吾着说不出话:“你——”你了好长时间也没有个下文,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珠子,嘴唇颤抖,牙关打颤:“你们这——”

张眉词穷了,这男人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骂,一向在男人面前,张眉都是温顺的,也不能骂狐媚子狐狸精啊,张眉就这样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张眉脑中除了狐媚子,狐狸精还真没有别的备用词汇了。

秦晴看见张眉气极却说不出话的样子,有些想笑,却忍着,别的遭张眉的殃及无辜。张希还真有办法,看不出来呢。

“下次要说别人之前最好给自己定位一下。”张希继续自顾补了一句,声音该死的柔和,话该死的带刺。

张眉血气上涌,都聚集在脸上,红得滴出水来,着实气得不轻啊,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你们——”支吾着说不下去,张眉急火攻心,一声怒吼,“你们这对狗男女。”

狗男女?这词汇确实费了张眉不少脑细胞吧,秦晴着实佩服这个女人,亏她想得出来。

“注意你的措辞。”张希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看一眼秦晴,似乎有些无措担忧。

张希怕秦晴会介意,毕竟这么难听的话。

张眉口不择言,胡口乱绉,狗急了还咬人,张眉要是极了就自以为是:“你就是被这女人迷惑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丘之貉,新进职员里,你们根本不合。”

这是公司公开的秘密,这批新进职员,只有两个,可是没有一个符合雨后的择人标准,张眉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们并非光明正大。

张希觉得再说也是白费口舌,冷言冷语:“这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孔子的话果然是真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张眉无疑是小人与女子的结合体。可是在张希意识里,却没有加进秦晴。

“哼。”张眉怒极,气极,脸红脖子粗,从鼻腔里挤出这么一个字。再狠狠瞪了张希与秦晴一番才扭着腰肢,踩着高跟鞋高调地退场,还不往回头用眼神再问候一下这对‘狗男女’。

总算是走了,女子小人难养啊。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张眉这样的就另当别论了,嘴碎的女人怕是要顶成千上万。

秦晴收回视线,讪讪地道歉:“不好意思,连累你做了狗男女呢。”

秦晴有些哭笑不得了,也亏张眉说得出这样幼稚无趣的话,她倒是无所谓,可是张希这样刚走出校园,干净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在意。

秦晴看着张希,生怕他会介意,却看到张希浅浅地笑着,说:“不用在意,这女人确实不可理喻。”

张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果一千被人用这样的字眼来骂,他肯定是要生气的,可是这次他却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秦晴知道张希一向不会虚与委蛇,既然他说不介意那就是真的不介意,她也就不再介怀了,开始打趣他:“我没想到,原来你也可以这样不用一个脏字将人贬得一文不值。”

秦晴说着还笑得狡黠,目不转睛地看着张希,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一般。

张希被秦晴盯得有些不自在,脸忽的就有些红了,他偏开脸,支吾着:“我——我只是看不过。”

说完张希的脸更红了,其实他撒了谎,第一次正眼说瞎话,如果对方不是秦晴,张希想他一定会装作没有听见,视而不见地走远点,可是因为是秦晴,所以才不知不觉地‘多管闲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先是管了不该管的事,现在又撒谎。张希觉得好像心里有一只手在挠着,痒痒的,那中陌生的感觉每次见到秦晴时都会有。

秦晴看着张希有些脸红,认为张希只是有些腼腆,也就不打趣他了,搬着一堆文件挪着步子,边走边说:“谢谢你,多亏了你解围。”

不然那个张眉怎么也得没完没了。

张希跟上秦晴的步子,自然地接过她手上一大半的文件,让她露出那张被文件遮住的小脸,张希不好意思地甩开脸,说:“不用,我就是想帮帮你。”这句倒是实话,顿了顿,张希想想到了什么,问秦晴,“你呢?怎样进公司的?”

公司是有这么个公开的秘密说,这次的新进职员都是靠关系进来的,他倒是有关系,可是他没有走,他觉得秦晴也不会是那样的人。

秦晴转过头,对着张希笑笑,挑着美丽的重瞳,清浅的声音有些狡邪:“你不会也认为我是凭什么狐媚子手段进来的吧?”

秦晴猜想公司哪怕有一大半的人就是像张眉那样想的吧,只是没有几个会像张眉那样挂在嘴上光明正大地说,毕竟像张眉那样没有大脑的人是不多的。

张希想也没想,立即摇头,声音大了一下诶,似乎担心秦晴不相信他似的,看着秦晴坚决地说:“不会!”顿了一秒,又用一样的坚决的语气补充,“你不是这样的人。”

张希每次听到公司里那些闲来无事的女员工说秦晴怎么怎么,大概和张眉说得差不多,不外乎就是那几个难听的字眼,每次张希听到都会很生气,甚至比听到他自己的谣言还要生气,他就是知道秦晴一定不会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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