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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冰冷的照片,秦晴呢喃自语:“爸爸妈妈,五天了,没有见到他,就像消失了一般,哪也找不到。”
秦晴笑着,却笑得牵强,笑出了眼泪:“她肯定是因为不想见到我吧,所以他才躲起来,不让我见他,因为他一定恨死我了。”秦晴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照片里的她自己笑得没心没肺,可是现在的她却似乎行尸走肉,没有思想一般自言自语,“我也恨死我自己了,欠的债她要他还了,可是爸爸妈妈,你们肯定对女儿失望极了吧,居然下不了手,居然会替他心疼。花了三年时间筹谋,可是快要结束了,我却退缩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就是很疼很疼。”
“我真的很想他,想见他,都快想疯了,什么也做不了,原来我这么没用。”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似短线的珠帘,一颗一颗坠在地上。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了,这场游戏,她赢了郁晨雨,可也输了一颗心。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照片,眼睛里却没有焦距,就像被控制了的木偶一般:“怎么办?还要继续吗?可是我似乎已经做不到了,不然我会一起崩溃的。对不起,爸妈,对不起,女儿不孝,怕是不能替你们讨回公道。”
“好疼,爸妈。”秦晴按着自己的胃,一点一点蜷缩起来。
她的心被背叛了她,现在连她的胃也疼痛了。上一次胃病犯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很久了呢,因为那个人,彻底卷土重来了,难以言喻的疼痛。
一滴泪,落在照片上,缓缓滑下,是谁在伤心?照片里的她,还是他们?
雨后的周年庆典在晚上举行,不属于商业晚会,员工们可以自行携带家人参加。平时雨后的员工制度严谨不拘,这一天可以完全放开,尤其是女员工们,一个将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的,想趁这个机会经将自己推销出去,这样好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雨后遗漏全数清空,大大的空间里,随处可见的灯光,还有各种中西餐点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香槟酒叠成金字塔的形状,在灯光下徐徐生辉。
秦晴一走进雨后,不禁喟叹,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呢,满厅的奢侈,还有平日一个一个中规中矩的员工这时都精心装扮了。秦晴低头看看自己,一身家居休闲服,真是格格不入啊:算了,反正也是来放松的。
秦晴缓缓走进来,似乎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大概是对她那身兴头吸引了吧。秦晴越发走得快了,早知这样,还不如不来,这样隆重。胃部还有隐隐作痛的感觉,似乎出门之时忘了吃胃药呢。她按着胃部,走到一个冷清的角落。
秦晴坐下,随手拿起一杯酒,微微抿了一口,胃里面似乎翻江倒海一般的酸涩,反复揪扯一般疼痛。她咬咬牙,似乎疼得更厉害了,不得已秦晴放下酒杯,杯面的香槟倒影出她苍白的脸,毫无生机的病态。
简妮迎面走来,从来不穿裙子的她,今日也是一席黄色短裙,短发俏皮地散着,纤细的长腿显露无疑,这样的简妮似乎风情万种了不少。她坐到秦晴身边,将秦晴里里外外打量了一番:“你怎么这样就来了?”
“怎么了?”秦晴不解问道,声音虚软,似乎艰难。
“你看看,这场上,那个女人不是将自己打扮地美轮美奂的。”简妮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我又不是来相亲的。”秦晴不以为意,按着胃部的手更用力了,疼痛无以复加。
“不能这么说,我也不是来勾搭男人的,这一点我当然懂,可是怎么也不能被别人比下去啊,那多没面子,幸好你没有见到张眉,那厮恨不得将场上所有女人都踩下去呢,一副趾高气昂,自己最美的样子,看着都让人倒胃口。”简妮越说越来火,也不知道她与张眉怎么就那样不对盘,每每说起来都是恨得牙痒痒的。
“也没错啊,客观来说,张眉确实是个美人胚子。”秦晴了无兴趣地实话实说。
“美人胚子?”简妮一副死不相信的样子,“就她,人家是花钱化出来的,哪像秦晴你啊,天生丽质,要是我是你这幅皮囊,我就去气死她,不然她还以为全世界就她一个女人呢,你啊,浪费了这幅好皮囊。”简妮很恨铁不成钢啊,惋惜加扼腕了一把。仔细仔细再瞅了一眼秦晴那副‘好皮相’,这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简妮正正脸色,不再戏谑,担忧地问秦晴:“秦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走近一看,简妮吓了一跳,“脸色怎么白得跟纸似的,是病了吗?”
说着就伸出手去试探秦晴额头的温度,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脑袋上比较:“没发烧啊。”
秦晴虚弱地扯动唇瓣,声音有气无力一般:“没事,就是昨晚没有睡好。”
手一直按着胃部,很疼,可是她只想忍着。
简妮不管不顾,直接去拉起秦晴,焦急急促地催她:“脸色白得像鬼似的,不行,我们去医院。”
简妮知道,秦晴平日里总是喜欢隐忍,她说没事可不能信,没准就严重,必须去医院看看。简妮大定主意。
秦晴按着简妮的手,回以一笑:“不用。”手一松开胃部,疼痛更致密的铺天盖地而来,她咬牙,继续强颜欢笑。
“不行。”简妮不妥协。
秦晴也不移动脚步。就在这时,张希来了,打破了,怪异的僵局。
张希似乎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很随意地问了秦晴一句:“他呢?你们怎么没一起来?”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郁晨雨,他还不知道他们分手了,以为这样的场合,郁晨雨肯定会陪在秦晴身边。
秦晴黯然,无言以对,简妮一听,忘了刚才的坚决,一心扑在郁晨雨与秦晴的事上。看着张希,没好气地说:“你说郁晨雨?说曹操曹操就到。”语气非常不善,夹枪带棒的:“不过,还有美女相陪呢。”
苍白着脸,秦晴觉得就算是抬眸的动作也耗尽了所有力气:关奕,原来是你,余情未了终于花开酴釄了吗?
张希顺着简妮的视线望过去,本还没有解开的疑雾更浓了:表哥身边的女人为什么不是秦晴?
张希回头问秦晴:“你和他怎么了?那个女人是谁?”
秦晴不答,别开眼,冷冷地说:“我想走了,有些不舒服。”
秦晴刚迈开步子,郁晨雨便靠近过来,关奕噙着笑,挽着他的手。
站在秦晴前面,郁晨雨睥睨俯视:“躲我吗?”转头邪笑地看张希,“张希,表哥还忘了告诉一句话,女人的面皮很多。”
尤其是这个女人,最为虚伪……
张希诧异,如何他们这般针锋相对了,张希不可置信:“你和秦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郁晨雨只是冷笑,不可置否:“秦晴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齐艺林,张希,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一个一个为了她义无反顾,到底他郁晨雨算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竟如此耍弄他。
秦晴眼神丝毫不闪躲,冷冷对视:“手段吗?你不是最清楚吗?”
手段啊……虚伪算吗?她承认,这些都是她的罪名。
张希实在一头雾水,焦急地询问秦晴:“到底怎么回事?齐艺林怎么了?和秦晴有什么关系?”
张希也认识齐艺林,他们这个圈子里除却表哥就是齐艺林最为有影响力,那个男人到底与秦晴有何牵缠?
秦晴不以为意,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暧昧不清。”
“我不信。”张希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笃定。
他相信秦晴,她不会是那样的女人。
秦晴冷笑,眼神扫了一眼郁晨雨,不咸不淡地说:“他信。”
郁晨雨不可置否,冷冷地看着秦晴,一语不发,眼神冷若冰霜。
关奕看着秦晴,研判的视线,那样苍白的脸色,眼神阴郁,也许郁晨雨看不出来,但关奕却懂。
张希冷而自制:“表哥,你就是这样看秦晴的。”阴翳在眼里,冷冷投射到郁晨雨,“真不该相信你当初的认真,我真傻,居然相信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