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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意的匝了匝嘴,微微蜷缩着身子,可爱得像只贪睡的小猫。
江柏的眼神不由得在她脸上多停留了半刻,稍许,他回过神来,转身准备替她关上灯。
灯还未来得及关上,一阵彩铃的声音突然打破了黑夜的静谧。
是孟云裳的手机!
江柏停顿下关灯的动作,没有多想,他拿起手机,刚想自作主张的替她按掉,却在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拇指硬生生僵在按键上。
手机屏幕幽暗的彩光,忽明忽灭的映在江柏脸上。
沉吟片刻,他将视线微微落在侧身背对着自己的孟云裳身上……
“喂?”江柏替她接了电话,黯淡的语气不自觉带着些许敌意。
“……”似乎没料到会是他接电话,对方明显一怔,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睡着了,有什么事我让她明天给你回电话。”不等对方回话,江柏已经迅速的按了挂断键。
挂了电话,江柏负气的背过身就要走,似觉得还不够,他又回身狠狠的瞪了一眼孟云裳的背影,关了灯,合上房门,阴沉着脸离开了……
半夜,沉沉的黑暗如鬼魅般笼罩着夜空。
孟云裳是被那一声声满含痛楚,却压抑无比的呻吟声弄醒的。
那熟悉的声音,让她猛然惊跳下床,早已没了睡意,顾不上自己的头昏脑胀,她迅速往声源冲去,背脊隐隐冒着冷汗,直奔江柏的房间。
他怎么了?
是不是头又开始疼了?
“大叔!”她心急如焚的敲着门,手指弯曲着,泛着苍白,“大叔,你没事吧?”
似乎听到他的声音,房内的呻吟声猛然顿住。
孟云裳等了一下,门却没有打开。
“大叔你开门呀!开门呀!”她用力拍着门,一遍一遍的叫着。
门这才终于从内拉开,孟云裳刚要冲进去,却被前来开门的江槐拦住。
“你……你怎么也在?”孟云裳狐疑的问。
“我接到二哥的电话就过来了。”江槐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
“孟小姐,你放心吧,二哥他没事。”
“你让我进去看看他,好吗?”孟云裳眼底的担心再明显不过。
“医生正在里面替二哥做检查,孟小姐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孟云裳权衡了下,微微探头看了一眼,果然,医生在里面忙来忙去,江柏躺在床上,因为侧身背着门,所以她根本看不清楚他此刻的神情。
但是,他已经没有再如刚刚那样痛苦的呻吟了。
“大叔他……不,柏总裁他到底怎么了?”孟云裳不放心的又看了眼门内,才跟着江槐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担心的问着。
江槐从饮水机边接了一杯水递给孟云裳,安慰她:“你先别紧张,听我说……我二哥他这是多年来的顽症了。”
“顽症?”孟云裳诧异的问道。
“嗯。”江槐点点头,继续说“他抱你回来以后就开始头疼,经常是到了晚上,就会疼得很厉害……”
孟云裳听得又惊又疑。
是他抱她回来?
她怎么完全没印象呢?
孟云裳努力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只记得他刻意整她,还有张经理那个大色狼不停的追赶她,至于他抱她,她真的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
原来江柏的头疼病是多年来的陈旧性疾病,并不是因为她上次撞他而导致的,难怪那是他总揉着额头,而不是后脑勺呢。
孟云裳正胡思乱想间,医生提着药物工具下楼了。
她连忙抽回神,放下手上的茶杯急急过去。
“医生,他没事吧?”
见她紧张得不像样,医生微微摇头宽慰她,“放心,没事。”
他稍微停顿了下,又道:“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去劝劝让他配合治疗。”
“他不配合治疗吗?”
“可不是嘛,”江槐无奈的摊手,“谁劝也没用。”
怎么会这样?
孟云裳又是心疼,又是不解。
年轻医生意味深长的笑望着孟云裳,边把一盒药递到她手上,“你去劝劝,说不定就有效果。对了,这药一日三次,一次一粒,让他按时服用。”
“医生,他要是配合治疗的话,能好起来吗?”
医生摇头,叹了口气:“不一定呀!他头部受过重击,脑内有淤血,只能先服药,至于能不能好转,这个真是说不准。”
医生的话,让孟云裳愣在原地。
“头部受过重击?这是怎么回事?”孟云裳一阵心疼。
“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江槐若有所思的对她解释道。
六年前?
也就是说他受伤,是他们分手后的事了。
那他这六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呀?想必一定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