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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四季懒得和她瞎闹。
吃饭？崔孝雄怕是吃不下去了。收起手机回到饭桌旁脸色就没有好看过。
“谁的电话呢？”林坚明知故问。
“你说呢？在你之前约我吃饭的人。”崔孝雄继续切牛排，下手那个狠！
“那牛排和你有仇吗？”林坚又问。
“阿坚，不要用你平常整人的语气和我说话，今天四季给我的电话是你接的吧？”这晚餐还真是吃不下去了，崔孝雄干脆放下刀叉。
“对啊。”林坚也不隐瞒。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方面替我答应下来，一方面又把我拉到这吃牛排？”崔孝雄没有脾气，只是不满意林坚莫名其妙的做法。
“因为我不喜欢你和她走得太近。”不懂声色的默默把牛排吃完了，末了拿餐巾擦擦嘴角，喝一口手边的红酒。
“你真是莫名其妙，吃顿饭怎么了？”
真的，吃顿饭怎么了？
“不是针对你，就是不喜欢她身边还有其他男人出现。”林坚也不隐晦，和崔孝雄说话不用那么累。
可是崔孝雄觉得，他们现在的沟通出现了问题！
“你不喜欢那是你的事，心里还那么喜欢人家为什么不明说？以前多少没下限的事情都做了，你现在装什么矜持？我就这么说了吧，今晚上的饭没吃成不要紧，我明天送她上飞机回老家！”崔孝雄生气，这家伙看来从小到大给惯坏了，不治不行！
“你来真的？”林坚这话问得自己都不明其意。
“对，我来真的！就要气气你林大少爷！”崔孝雄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林坚没接话了，沉默了一会，认真的盯着眼前的老朋友，然后缓缓说：“你是不是对四季有意思？”
“哈？！”崔孝雄差点把没咽下的红酒给喷出来！
“我们在说的是同一个事情吗？”崔孝雄问，忽的只觉得一阵心虚。
“我不确定。”
也许康柏禾的封口工作做得有点晚，也许世上本就没有不被流传的八卦，总之，崔策划和年会上的黑裙美女共进晚餐的事情还是被林坚听到了，中间添加了多少虚拟情节，他竟然分辨不出来。
“什么叫你不确定？”崔孝雄问，与林坚的对峙，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没什么。我逗你开心呢！就是不想让四季豆那家伙称心罢了，要吃，也该叫上我才对！”林坚忽然换了个脸，笑嘻嘻的。
“呼……”崔孝雄松了口气，回想自己刚才那些许错乱的样子，真是有够挫！
“明天她要回家？”林坚问，又板起脸认真。
“对。下午4点的飞机。我答应去送她们。”心情平定许多的崔孝雄又开始切牛排，眼睛没有在看林坚，心思飘到别处。
“她们？”
“嗯，四季的妹妹，叫豆昵，是个大学生。”继续切牛排，继续若无其事。
“她果然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突然好想来一根烟，虽然他很久没有抽烟了，身上也没有存粮。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干嘛要纠结那些？想干什么去做就是，真不明白你还在纠结什么。”这话，是说给林坚听的还是自己？
“老崔你不懂，四季豆宁愿欺骗自己的感觉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承认其实爱我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