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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碍于周围奇异的目光，林夏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站起了身，终于离开。
林夏凉再一次轻点了份数，看了看时间，给云慕凡送去。
依旧是到二十二楼，林夏凉到三十二楼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
“陈秘书，总裁让我上来给她交东西。”林夏凉抱着一堆的纸，笑靥如花地对着总裁办公室门口的陈秘书说道。
陈秘书有些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才拿起听筒，拨了里面的号码，态度立刻就恭敬了起来，林夏凉只听见她说了句，“是的。”然后就对着她说，“林小姐，总裁请您进去。”
“谢谢！”林夏凉对着陈秘书点了点头，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请进。”云慕凡低沉的声音响起。
“总裁，这是您让我抄的东西。”林夏凉毕恭毕敬地把纸张递了上去。
云慕凡看着那厚厚的一叠纸，“一百份？”
“是的，一份不多，一份不少。”林夏凉抬头看着云慕凡，心里那个得意的笑，又要保持严肃，差点就憋出内伤来了。
云慕凡点了点头，低下头来，看着手上的纸张。
怔愣了三秒之后，又迅速的翻了好几张，嘴角抽动，“这就是你抄的？”
“有问题吗？”林夏凉很无辜。
云慕凡浑身抽搐，触目所及，每句话都是一次性十行，歪歪扭扭的字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有不少的“连笔字”，不知道是哪国来的语言，纵是他精通七国语言，也要自叹不如。
“总裁，我保证所有的都是我自己抄的，绝对没找人代笔。”林夏凉以为他是在纠结这个。
云慕凡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小女人。
手里的纸张已经出现细密的褶皱。
“你确定这个可以叫做字？”最后，云慕凡才冷冷地开口。
林夏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啊，不是吗？总裁，我从小字就比较丑，下次您要是看不懂的话，可以罚我去手打一百份。”林夏凉说的诚心诚意，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云慕凡。
云慕凡浑身僵硬，把那些纸张放下，这东西他看到都嫌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