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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的笑容响彻了马队,让一度有些伤感的墨家弟子也恢复了些微笑。既然这些大佬都不担心,他们又怕什么。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奇怪,在危机到来的时候,大人物的气质往往能够带动很多人的心情。如果现在大笑的是天明这家伙的话,恐怕整个墨家的人都会把他给撕了。
至于天明,而现在这可怜的孩子正被少羽给严加看管着。因为白云早就下过严令,这家伙最能惹事,绝不能让他弄出什么暴露众人的行踪的事。
"圈圈,叉叉,圈圈,叉叉,该死的,该死的…"可怜的孩子,被困在了马车里面无聊得画起了圆圈。
现在他的自由就只能再马车里面这个小空间里,不诅咒就只能睡觉了。
"喂,小子。你可不要骂大哥的师父,当心大哥给你松松筋骨…"车门口的少羽白眼猛翻,心想这个小子就是个惹祸招殃的猴子。难怪师父这么严厉。
"你去死吧…"一支木剑咻的声从车内飞出,吓得少羽连忙躲开。他倒是躲开了,可前面的盖聂就有些悲剧了。木剑不偏不倚地打到了他的头上。
"天明!你!…"盖聂很受伤,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徒弟偷袭了,更悲剧地是这凶器还是白云借给他的。
"啊,我这木剑果然不差。这二十金花得值啊,哈哈哈哈…"
白云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脸上的表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咳,这孩子真的是。白兄果然是有先见之名啊…"盖聂欲哭无泪。比起少羽,天明这家伙的确非常让人操心。
可他又能怎么办,只能将保姆这个伟大的任务进行到底。
"你们什么事这么高兴,说出来大家一起乐乐吧…"
端木蓉所在马车的车帘突然被展开,蒙着面的少司命探出了头。
"嘿,你终于醒了。我们没说什么,只是再谈论你的面纱是什么材料的。其实我更想知道,面纱下面是什么…"白云打马来到车边,就那么看着少司命。
他发现这个女子似乎没有什么身为阶下囚的想法,好像她就是个来观光的客人。这种态度让白云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有恃无恐?
不是说这个女子从来不说话的吗,怎么在他面前话这么多。难道自己那一下把她打傻了?那就糟了。
"给你看,你敢吗。哼…"少司命挑衅地看了眼白云,她不认为白云色胆包天到那种程度。按她的了解,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都是虚伪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绝对不会做什么有损名誉的事。
可她错了,白云可不是古人。他可是从现代穿越重生来的,而且他还是重生在了白凤的躯体之中。
白凤凰是什么人,做事毫无顾忌的人。所以,他的骨子里就充满了逆性。
"哼,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神吗。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撕啦!白云微微一侵身,伸手一扯就轻松地扯下了少司命的面纱。
"啊!?!"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白云愣住了,少司命也愣住了,就连车门口的雪女和端木蓉也傻傻地愣住了。
"这还是人吗…"此时此刻众人心中的第一想法就是太美了,美得真的不像是人世间的相貌。
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闭月羞花,什么倾国倾城。用在这张脸上,白云都觉得是羞辱这张容颜的话。
"美成这样,难怪要遮起来…"雪女突然觉得有些危机感,她突然有些担心自己的模样起来。
"你,你,我要杀了你,没有人能够看到我的脸,我要杀了你……"少司命瞪大了眼睛,表情有些失魂落魄。
就像是看到了世界末日一样。她发现自己错了,错得有些离谱。她不该拿自己的世界观来评价白云,因为白云不是一个能够以常理来推断的人。
"杀我?好啊,等你有机会杀我的时候再说吧。不就是张纱巾吗,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白云看了看纱巾,随手扔给了少司命。他没有料到,自己这种无意的举动会在以后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