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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君华的目光瞬间随着权慕朗指着的地方看去，对面的方面一片漆黑，站在对面根本看不清对方的一切。
他眼睛微眯，指向聂云夏的手枪放在身侧，整个人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一般盯着对面。
像是要一眼看穿对面的一切一样，整个人痴迷的绷紧身体。
“看到了。”千代俊华突然出声。
聂云夏也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皱着眉头诧异的出声：“视力这么好，根本看不到。”
九少抿唇轻笑：“如你所说，海棠馆在我眼里真的不算什么。君华一个人，解决一个海棠馆不是问题，只要他愿意。”
聂云夏脸色一怔，僵了僵，想到晚上再厉家对权慕朗说的话。
原来他从来都没放到眼里过。
再次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千代君华扬起手，一边朝对面走，一边瞄准了开了一枪。
嘭的一声，出自一个多年出任务职业性的习惯，聂云夏知道对面真的有人，而且，千代君华刚才那一枪，却是打中了。
这次，她看向千代君华的目光不由得多了一层异样。
千代君华朝对面走过去，她转过头看着九少问：“你怎么知道对面有人的？”
刚才她跟千代君华对峙的时候，他一直在低着头心不在焉，怎么可能会知道对面有人的。
九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时候我对自己的鼻子敏感性也很烦恼，不过看来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用。那边的血腥味很浓。”
“……”
……
与其说是视力的能见度，倒不如说是一个人的习惯的敏捷力察觉到的。
千代君华的眯着眼睛，脚步慢慢放慢了下来，高大的身影渐渐走出路灯的视野，身影被拉长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