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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如何跟我说？陈家明，会不会是你的心中一直以来就好像真的没有认为我是你的老婆？你不对我说，那你对谁说，是董洁吗？”让她难过的不是陈家明真的没有跟她说，不过是他也许一直以来就没有把自己看作是自己人。
“莉莉，我明白你最近有心事，因此我会谅解并原谅你的情急之下说话的随便。我与董洁一直以来就真的没有开始过，她乃至都不明白我曾经喜欢她。”
“好，陈家明，那你跟我说，你好几次去省里，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你是回家看望你的爸妈的。”
“这个……”陈家明顿时说不出话来，他总不可以将兄长不育的事情告诉她，“反正和你所想的不是一个样子的。”
“那我是怎么想的？董洁到yh来，你怎么不跟我说？你是担心我明白？”张莉莉只是感觉心中憋得慌。
陈家明的脸上的表情也很不好看，碰巧有些事情他是真的没有办法解释清楚。
“事业、前程、以前的情人都是重要过我，因此，陈家明，你一定不要因为我将它们给耽误了。”
陈家明再好的修养也还是不能再忍了，“张莉莉，你难道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我不回来，想必王阳峰也会将你照料得很好，我说错了吗？”
张莉莉这段时间一直压制在心中的感觉终于彻底地发泄了出来，“是，至少他不会像你这样，喜欢一个人却没有勇气说出来……”
“好，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陈家明慢慢地说道，“那么我就祝福你们俩了。”
吴芳华从医院回来之后，张莉莉陪着她一起去了一趟陵园，给张建国挑选了一块墓场。
在一个还有一些寒冷的春日里，她捧着爸爸的骨灰盒，把他下葬了。
墓场的位置还不错，后面是一座青山，前面便是无边的海洋，张建国平时是很注重形式的，什么事都不甘心落在其他人后面，活着的时候尚且如此，在那一边想必还会是这样，今后一直会在这里他应当是不必担心了。
吴芳华摸着他的遗照，“建国，总有一天我会到下面来陪着你的。”从始至终在她的心里面，张建国一直是那个全心全意照料她的男人，那个时候白手起家创造家业，吃过很多苦头，却跟她说：我希望你会是最幸福的女人。
将爸爸安葬好后，张莉莉便去学校里开始上课了，这么一些时间她也已经请了很多假，幸好大家对她都很体谅包涵，她的课都是由也是教语文的另一位老师带教的，但是面对着学生的时候她心中依然是非常惭愧的。
母亲还是由小红照料着，在没有课的晚上的时候她便回去陪母亲。不过那栋公寓终究是吴芳华与张建国生活过这么些年的，她总是会被触动而引起伤感。
张莉莉想，也许是应该换个地方生活了。
她才在学校里上了一个星期的课，王叔就又来找她了。
没有去家里，王叔约她在一个茶馆中见面。
“莉莉，在家里面，有些话不好说，因此让你来这个地方。”爸爸逝世的这么一些时间，大小不一的事情都是王新德在照顾着，张莉莉感觉他这段时间也老了不少。
“王叔，你辛苦了。”
“不要说这种话，莉莉，在我看来你爸爸一直都是我的亲哥哥。”他说着说着眼圈便有些发红了。
张莉莉也有些黯淡，这个样子的情况让她记起古时候的托付后事。
停顿了好久，俩人的情绪已经稍微平静了一点。
王新德又说道：“莉莉，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些集团的事情希望与你计划一下。你对这个集团有什么看法？”
“我？”张莉莉有些迷茫，她一直以来就没有想到过这个事情，在她的心中，就从来没有过集团这个概念。
“对呀，你爸爸已经不在了，可集团总是需要有人来做决定的。”
“集团里的事你就放手去做吧，王叔。”
“莉莉，你还是没懂我话里的意思，集团是你爸的，我不管怎么说也只是个不相干的人哪，有许多事情我是不够资格做抉择的。”他停了一会儿，“并且如今集团碰见许多难题，都是要赶紧处理好的，不然……结果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那你是想说？”
“莉莉，你会不会自己来集团里做事？”
“我？”张莉莉不过是愣了愣，便马上回绝道，“不，这是没有可能的，王叔，说什么我也不会去的。”
“怎么了？莉莉，这可是你爸爸自己亲身创建的企业，如过当真就这样没有了，你爸爸会难过的。”
“但是，王叔，我还有我自己需要做的，对集团里的事情我是一窍不通……”
“我能够帮你呀。”
“不，王叔，这是行不通的。”
她坚持自己的做法，王新德见到这种样子便不再逼她，不过是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