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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我点什么吗?”
席旻棠仔细涂抹药膏,淡淡道:“能让你仪态尽失的还会有谁?”
一顿饭潇潇吃的心不在焉,席旻棠陪着倪母聊了许多,间或夸倪母手艺好,倪母高兴起来不住给他夹菜,甚是讨得倪母的欢心。饭后倪母提议两人出去走走,潇潇这才想起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带席旻棠去参观花圃,遂领着他出了门。
“以前在普罗旺斯见过连成海的薰衣草,在荷兰也见过动人心魄的郁金香,没想到在中国也有那么美的花海。”席旻棠由衷赞美,潇潇只是点头,他问:“夸你的花圃也没能让你高兴吗?”
“对不起,我……”话到嘴边不知道从何说起,思索良久干脆实话实说,席旻棠细细聆听,全程没有说一句话。等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自觉啰嗦了才问他:“我是不是反应过激了?”
“没有。”他浅浅一笑:“恰恰证明你并非表面上那样淡薄,只是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你和林朔的关系是事实,可生意是生意,感情归感情,想要双赢谈何容易?如果他是感情用事的人,如何能经营下今天的局面?”
潇潇私心里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或许真是自己想太多了,否则以林朔冷厉风行的做派,怎会专门找人跟她分析利害关系。
回到住处,没多久就接到周衍庭的电话,他积极询问潇潇最近的时间安排,希望能尽快签约,潇潇估计他是收到风了,在所有人持观望态度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人站出来签约,势必会影响整个局面,挂掉电话之后她越想越觉得害怕,越想越不对劲儿。懋原名气之大她是晓得的,趁着天还没黑赶到了懋原大厦,保安拦住她,要她出示工作证或者有内部人员来领,没办法,只好打给林朔。
他果真还在公司,也料到她迟早会来,似乎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秘书领着她进来的时候他正坐在转椅上背对着她,办公室很大,只开了案头一盏灯,静得让人不敢大声呼吸。
“你很高兴是不是?”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言语中的冷淡和认命却已经伤了他。他靠着椅子的脊背徒然僵硬,头皮发麻得厉害。始终不肯转身看她,她快步绕过桌子,挡在她前面,背后就是让人不敢直视的落差。
他冷笑着抬眼:“有关花圃买卖的事情自然会有人跟你沟通,你这样着急我会以为你只是借口来见我,怎么,很想我吗?”
“够了!”他说的没错,潜意识里是真的很想再见他,却不想是此时此地。她厉声喝道:“你让我滚,我已经滚了,为什么还要用金钱织一座牢把我困在里面,看着我束手无策臣服在你脚下哀鸣能满足你变态的快乐吗?”
黑夜深深嵌进他的眸子里,他整整衣领站了起来,紧紧绷着的唇角传达出他的愤怒,他猛地拉起她刚被烫伤的手臂,她吃痛倒吸口凉气,他丝毫不理会,抓着她大步跨到落地窗前面,高声道:“好好看清楚!”她俯下头,那是令人恐惧的高度,过往行人车辆皆像虫蚁般微小,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仿佛只要林朔一撒手她就会掉下去,万劫不复。他紧抓不放,又把她扯回窗前,质问她:“你一心想逃出囚笼,可我给你海阔天空,你敢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