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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点臭美的成份在里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她教二哥三哥与四哥习字以来。在学识进步方面,三哥遥遥领先。
她教四哥习医,很多地方,四哥都会反复琢磨。她教几遍才懂。
而且,四哥的思想趋于保守,不会自己创新、配制什么毒药。
三哥倒是光看就懂不说,还活学活用,自个配毒。
王八糕子!
她气得从药房里踱步而出,“你配这些毒药花了多少钱?成本不低吧?你哪来的钱买,去偷了?”
“冤枉啊媳妇,我自个在山上采的药。”
“你认得这些药?”
“书上看过就认得了。”萧羽川赶忙跟上,两只拳头小小心地帮她捶肩,“媳妇,你怎么喜怒无常,又生气了?”
“别加个又好吗?”她说,“我向来脾气好,温柔似水、柔情万千、和风细雨、轻言细细、温和婉约……”
他盯着她直瞧,自从识字之后,他学了很多成语,自然知道媳妇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不确定地道,“这是说的是媳妇你吗?”
她咳了一下,继续说道,“那肯定说的不是我。”
他摸了摸鼻子,“媳妇还真有自知之明啊。不过……”打量了她一下,“其实也不尽然。媳妇,我发现你有时候还是很安静的,也算符合你上面说的一连串成语。”
“滚滚滚!”她摆了摆手,走到院子里。
一条大狼从院门飞奔进来。
那是一条整体棕灰、背毛带红、黄的、气势雄赳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