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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尝尝这个汤,是不是有些咸?”宋言谨又舀了一些,转身送到了顾临深唇边。
顾临深垂首看了一眼汤水,似乎并不敢兴趣:“这是言责编熬的蔬菜汤?”
“对啊。”宋言谨没发现顾临深脸色有变。
宋言谨做的蔬菜汤即使后来有所改良,可顾临深仍然喜欢不来,他似乎对宋言谨第一次做的蔬菜汁有了抵触心理。
顾临深并没有立即去尝,见宋言谨满脸都是期待,他不忍辜负,这才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
宋言谨手还维持着喂汤的动作,脸上都是好奇看着顾临深:“味道怎么样?”
“有点淡。”顾临深轻微蹙着眉头说道。
宋言谨‘咦’了一声,她明明是觉得有些咸所以才分不出咸淡,顾临深的口味比较轻,怎么还觉得有些淡?
宋言谨怀疑的看了顾临深一眼,将汤勺朝近唇边喝了一口。随后撇嘴看着顾临深:“究竟是你的味觉出了问题,还是我的味觉有问题?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咸?”
她正抬着头,顾临深俯身在她的嘴角印下一个吻,尝了尝味道,笑意有些暧昧:“这下味道对了。”
“……”宋言谨一愣,摸了摸自己红唇,欲转身用继续熬汤掩饰自己的羞涩,顾临深却没有让她如愿,两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
顾临深将额头抵在宋言谨的额头上,轻笑询问:“言责编需要我再尝一口吗?”
“不……不用了。”宋言谨微微推开他,这会儿哪有闲情逸致和他闹。
可顾临深似乎吻上瘾,倾身欲在她的唇边继续吻下去。
“咳咳……”顾默娴不知何时转动轮椅到了厨房,脸色微微尴尬:“猫猫总是乱跑,我来追它。”
说着,顾默娴欲抱起躺在厨房地上的猫猫。
“我帮您。”宋言谨的脸红透了,向前两步,想要替顾默娴抱起猫猫。
顾临深幽深的眼睛一直盯着猫猫,冷意十足。猫猫不敢看顾临深,一直摔着那张大脸,有些刻意不去看顾临深。
“我来吧。”想到宋言谨还要做饭,顾临深拉住宋言谨,长腿两步迈到了顾猫猫面前,抓起了它。
“汪汪汪!”顾猫猫立马发出极其惊恐的叫声,像是在反抗顾临深对它的动作多残暴一般。
顾临深虽是用抓的,但是力道却很轻,一点疼痛都不会猫猫产生。但是猫猫现在叫着,就像是顾临深怎么虐待它一般。
“临深!”看着猫猫害怕的模样,顾默娴很是心疼,不由责怪的看着顾临深:“它只是一只小狗,你怎么能用那么大里抓?”
“我没有。”顾临深皱眉,看着此刻已经被顾默娴接过去的猫猫。
猫猫像在迎合顾默娴的说法一般,看着顾临深轻轻嘟囔了几声,随后极其委屈的朝着顾默娴怀里躲。
顾默娴像是没有听到顾临深的话,拍着猫猫的白色毛发说道:“看你把它吓的。”
顾临深看着那只在装可怜的猫,轻微叹了一口气。顾默娴是不是太过宠它了?让它现在连栽赃陷害都学会了?
顾默娴一心都在猫猫身上,将猫猫放在腿上,转动轮椅就出去了。
顾临深转身看宋言谨,还没出声,宋言谨朝着顾临深摇了摇头,叹口气转过身,那模样,似乎也是相信猫猫的。顾临深第一次尝到百口莫辩的感觉,而且是在一只猫的身上!
看来,是该找个时间好好教育猫猫了。再这样下去,它迟早会成精!既然是猫,就得让它知道,猫不该这么有心机!
——
崔雪梅牵着严子琼进了严竟的房子:“你这孩子,怕什么!我们只是拿回你哥哥的东西,又不是让你偷谁的东西。”
“不是,妈,你这样真的不太好。即使你想拿回那对金镯子,你和莫菲瑶直接说不就好了,她不会贪那一对镯子。”严子琼挣脱开崔雪梅的手,是极其不情愿陪她过来的。
“这种事怎么张口?还是偷偷拿回来,等到你哥和她离婚了,我也彻底放心了,这桩婚姻好歹没有亏本的太多。”崔雪梅压低声音对严子琼说道,心里盘算那对镯子已经许多天了。
严子琼见崔雪梅这样说,不由暗自嘟囔:“你不好意思张口,怎么好意思偷拿。”
“快点进去吧,早点拿回来,我也好放心。”崔雪梅并没有听到严子琼的嘟囔声,拉着她继续朝里走。
严子琼的力气抵不过崔雪梅,只能朝里走,打着商量:“说好了,进去后,我只在客厅等你,其他事我不管,你可别让我帮你找。”
“好好,你站客厅就好,不让你帮着找。”崔雪梅连忙应着,现在只要是能严子琼答应陪她进去,她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走进前院,崔雪梅在别墅前的站住脚,翻腾了一会包才找出钥匙开门。
“你就在这儿等我吧,看看电视还是吃点东西随你便。”崔雪梅将自己的包随手丢在沙发上说道。
严子琼不是那种爱贪便宜的女人,撇了撇嘴,不搭理崔雪梅的话,只是站在那儿。
如果不是被崔雪梅逼着,严子琼应该也不会来。
崔雪梅径直朝着莫菲瑶的卧室走去,并没有仔细看,在偌大的梳妆台前放肆的翻找着,也不在乎自己的动作弄出多大的声音。总之严竟和莫菲瑶不在家,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她认真的翻着柜子,却没看见后面床上正盖着被子休息的莫菲瑶忽然坐起了身子。
莫菲瑶这几天有些不舒服,特意请了假在家里休息,刚睡没有一会儿,便看到崔雪梅在自己梳妆台前大肆找着什么。
崔雪梅从梳妆台里翻出一个个首饰盒,目光贪婪的看着莫菲瑶的首饰盒,却没有发现她要找的东西,自言自语了两句:“奇怪,能让她放哪儿去?”
莫菲瑶抱臂半坐在床上冷眼看着崔雪梅,终于忍不住了:“你在找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崔雪梅不由自主抬头去看,结果从自己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莫菲瑶那张冷淡的脸,一时没有做好准备,吓的连退数步,惊叫了一声,一下子摔在了梳妆台下。
“你……你怎么在家?”崔雪梅指着莫菲瑶,好一会儿反应了过来,口齿却有些不清楚了。
“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在这儿。”莫菲瑶讥讽的掀着嘴角看着崔雪梅。
崔雪梅真的没有想到莫菲瑶会在家,严竟连着好几天回严家。崔雪梅试问过严竟莫菲瑶是不是不在家,严竟明明说不在,这几天一直在莫家陪陈雪英。她忽然在这儿看到莫菲瑶,当然吃惊。
崔雪梅缓过自己的吃惊,站了起来,没好气的冲莫菲瑶:“在家也不吱声,差点让你吓出心脏病。”
“忽然来我家烦被吓出病?”莫菲瑶最近都没有闲心应付崔雪梅,抚了抚自己发痛的眉心,没有在一个话题上究竟太久:“说罢,你刚刚在找什么?”
“我能找什么,不过随便看看。”崔雪梅一时弱了气势,嘀咕着替自己辩解。
莫菲瑶怎么也不会相信崔雪梅这些话,冷哼了一声:“是吗,你倒是随便看的蛮特别,只看首饰。”
“妈,找到镯子没啊?”在外面等了许久的严子琼,终于等不了了,推开卧室走了进来。
崔雪梅朝严子琼使眼色,怕严子琼说漏嘴了。但她所有的表情都落在了莫菲瑶的眼睛里。
“原来,你是找那对镯子。”莫菲瑶讥讽的说着,掀开被子起身,从床边的柜子取出了那对镯子打开给崔雪梅看,询问:“是这个吗?”
严子琼一进来看到莫菲瑶还有些反应不过,见崔雪梅看着莫菲瑶手中的桌子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拉了拉崔雪梅:“妈,我们回去吧。”
这件事本来就是崔雪梅做的不对,哪有送出去的东西还要偷拿回来的?
“是这个镯子。”崔雪梅眼睛尖锐的盯着莫菲瑶,既然莫菲瑶把话都说开了,她也不担心撕破脸:“我就找它,我现在想把它要回去,你应该会奉还吧?”
莫菲瑶没有看崔雪梅,眼睛放在镯子上,指腹细细的抚着,说的有些随心:“我记得当初你给我的时候,说这镯子只能传给严家儿媳妇,现在想要回去?是不是有点早了?”
“既然你早晚都要不是严家儿媳了,我现在收回去和以后收回去,有什么区别!”崔雪梅见莫菲瑶这样和自己说话,反而觉得自己没错了。
“这对镯子只能放在我这儿。”莫菲瑶合上锦盒,遮住了崔雪梅看桌子的视线:“因为严家的儿媳只能是我。”
“呵,只能是你吗?明达有难时,你们莫家撤资比谁都快,现在明达解除危机,朝正轨上走,你想留下来了,这个世上哪里那么多好事都让你占全了!”想到莫家人的落进下石,崔雪梅到现在还恨的牙痒痒。
这件事莫菲瑶是完全不知情的,但是这样的话,她不会说给崔雪梅听。
“如果想要我走,也该是严竟来谈,不是你。”莫菲瑶从衣柜上取出大衣套上,怕话再多说下去,两人本就不太友好的婆媳关系会彻底成为敌人。
莫菲瑶穿好衣服,当着崔雪梅的面,将镯子锁进了保险柜,出了卧室:“临走之前别忘记锁门。”
“你!莫菲瑶,你把镯子给我取出来!”崔雪梅咬牙切齿,抬脚要追上莫菲瑶。
严子琼却皱着眉头拉住了崔雪梅:“妈,回去吧!”
今天想要偷拿回镯子已经够丢脸的了,难道现在还想要再丢一次?
莫菲瑶从车库取了车,径直朝着莫家开去。路上,想到崔雪梅刚刚的模样,脸上的冷嘲更重了。她不是稀罕那一对镯子,她是莫家大小姐,什么首饰没见过?但那对镯子她就是不能如愿让崔雪梅拿到,她是严竟的妻子,这段婚姻即使结束,也是由两人来决定,而不是让崔雪梅就这么仓促解决了。
今天是莫菲瑶大哥莫锦辰回来的日子,一早陈雪英就通知她晚上回去吃饭。这会儿,也只是提前回去罢了。
刚进莫家的客厅,客厅里便都是欢声笑语。
“一年没见,锦辰,你瘦了。”陈雪英极其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抬手在他的脸上抚了抚又抚。
莫志富抽着雪茄,见到莫锦辰脸上是难得的笑意:“这次回来锦辰不用走了,你也该放心了。”
莫菲瑶在门口处站住脚,听到父母的话,不由握了握自己的手,缓着脸上的笑意走了进去:“爸,妈,我回来了。”
“小妹。”莫锦辰听到莫菲瑶的声音,转头看着莫菲瑶笑着。
“哥,欢迎回家。”莫菲瑶笑着迎上去,心里却颇为不是滋味。以后,怕是她的日子又难过了一分。
——
一张邀请函放在宋言谨的办公桌上,宋言谨疑虑的看了一眼,又抬头看向递邀请函的顾临深:“这是什么?”
“今晚宴会的邀请函,需要言责编陪同,言责编准备准备。”顾临深递了邀请函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宋言谨看着那张邀请函,只是大概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应下顾临深的话:“那我打个电话给妈,让她晚上不要等我们吃饭了。”
“不用了,我已经告诉过妈。”顾临深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深邃的眼睛带着一丝灼热的亮度。
宋言谨点了点头,又低头继续填电脑上的表格。
顾临深一向不喜参加宴会,一般有也会推掉。但是今天既然让她一起陪同,想必很重要。她本来还想,晚上要回去换衣服,但是到了中午,刘秘书便按照顾临深的吩咐领着宋言谨去了丰临的化妆室。
看来,今晚的宴会真的很重要。不仅衣服准备好了,还要特意请人过来化妆。
宋言谨胡乱想着,任由那个刘思纯口中的高级化妆师涂抹着。等到化好后,宋言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闪过一抹不适应。
镜子里的宋言谨比平时漂亮了许多,让她自己看着,反而有些不舒服。
快到晚上时,顾临深不在办公室,给宋言谨留了宴会地址,让她带着邀请函去宴会,他临时有事,要先走一步。
宋言谨坐着顾临深安排好的车赶去了地点,怕耽误了匆匆走了进去。可当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礼服出现在那满是灯火的大厅时,宋言谨整个人都愣住了。
大厅铺着长长的红毯,红毯的尽头站着顾临深。除此之外,整个大厅没有一个人。宋言谨停住脚步,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尽头的顾临深。
顾临深朝她伸手,她缓缓走了过去,将手交了上去,眼睛里都是不明了:“这是干什么?”
“言责编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顾临深牵住她的手,眼睛被今天的她吸引的完全挪不开。
宋言谨最近忙的什么都记不住,她认真的想了想:“顾大少的生日?”
不对,顾临深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宋言谨自我否认着。
“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顾临深抚了抚她额前的发丝说着,薄唇都是对宋言谨的笑意:“没有婚礼,只能以领证日期推算。”
宋言谨眼神所以疑虑如冰块般缓缓化开,丝丝温暖涌了上来。
“言责编好好看看邀请函。”顾临深牵住她的手,提醒她。
宋言谨这才打开了那张邀请函,上面的话感动的宋言谨一塌糊涂,唇边明明都是笑意,眼眶却不由红了。
顾临深松开宋言谨的手,从怀里掏出锦盒,单膝下跪,薄唇说出的词和邀请函上的一模一样:“宋言谨小姐,顾临深先生邀请你参加只属于你们的宴会。这个宴会,叫做婚姻。他想对你说,无论前路如何,他都愿意牵着你老下去,不死不悔。所以,在这一周年里,宋言谨小姐还满意顾临深吗,愿意继续做顾太太?”
字字都在宋言谨的耳边回荡,她看着他,整个世界里似乎也只有他了。
“我欠你一个求婚。”顾临深的眼睛只能看到她,满满全部都是笑意。他不愿意缺一样,只要缺的,他都会给以最好的补齐。
宋言谨点头,感动的有些说不出话。随后伸出手,笑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的求婚。”
顾临深起身轻轻抱住她,吻着她的发丝:“言责编,这只是最好的开始。”
后面,他会将一切最好的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