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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出门就没了声音?男孩刚才还一直在哭哭啼啼的,怎么那么快就没哭了?这个年龄的孩子能一下就哄住了?梅子的教育方式也太令人敬佩了!
不一会儿,梅子就走了进来,我不禁纳闷起来,那么快就哄好了?男孩又睡着了吗?我想问,可是又闭了嘴,梅子一脸阴沉地坐在位子上,看上去很生气,再加上我刚才怎么把她当做宛伯懿了?太尴尬了!
“那我们继续”,她对我挤出一个笑容。
“哦”,我只有答应,机械地抓起毛巾开始继续……
她又走到我身后,我忽然极度尴尬起来,刚才怎么会觉得温暖?而且这个动作不是情侣之间做的吗?刚在怎么会着了魔一样把她当做了宛伯懿,好像还……而且好像还亲上了?天哪,我都不敢问,刚才的接吻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真的发生了?此刻她又到我身后,想从我身后抱住我一起给死者擦身,真的已经全身别扭!我已不自觉地移开了一步。
但似乎我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惹怒了她,她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毛巾,开始一个人干了起来。
她怎么了?难道刚才发生的是真的?她真的亲我了?她是同性恋?怪不得一直没看见小男孩的爸爸,是不是丈夫去世后一直无人相伴就成了同性恋?想起这里我掉了一声鸡皮疙瘩,但还是尽力帮助她给死者一起擦身,关于那个古老的规矩,只能遵循……
“姐姐,救命……”
忽然好像哪里听见小男孩的声音,似远似近。似有似无。
“姐姐……”
就在耳边!我猛地回头,可是,后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暗黑,要不是有一根蜡烛点着,能隐约看见门的位置,不然我会怀疑此刻我是不是在原来的那个屋子里。还是在无限黑暗的宇宙中。
“你怎么啦。一惊一乍的!”梅子警惕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我不自觉地避开她的眼神,对她,除了尴尬。还有一点恐惧。
“那我们开始整形吧!”
“整形?”
“对啊!把脑子塞进去就好!”梅子说得很轻巧,和刚才完全变了一种状态
她说着就粗鲁地一手拿着蜡烛,另只手一下将帽子拿掉,白花花的脑浆和着血水不断往外渗着。在脑袋下面的枕头,也有黑乎乎的一片。
“你把他脑子塞进去。我先缝”,梅子冷得就像一块冰。
我双手举在胸前,不知该怎么下手,要用手将那坨东西舀进去吗?这……我祈祷地看着梅子。渴望着事情会突然有什么转机。
“快点啊!”但没想到梅子对我吼了一声,不耐烦地抱怨道:“等天狼了我们任务还没完成,你就等着三天之内全身腐烂而死吧。到时候蛆就到你身体里来吃你身体了!”
真想失声大哭!为什么梅子忽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我耳边一直隐约有那个小男孩喊救命的声音,真的头快炸了!要不是为了宛伯懿。我宁愿死,也不要去摆弄那堆像豆腐一样的东西!
而这时,梅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了针线,将蜡烛放在了床头边,这下照得清清楚楚,头皮呈不规则的裂开,里面黏黏糊糊的东西从裂缝里一直在往外渗漏,还有一块头皮凹了进去,鸡蛋大小的面积,整个嵌入了大脑,里面的脑浆全部漏在外面,就像不小心按了一下鸡蛋,鸡蛋壳就瘪了一块进去,里面的蛋清和蛋白就被挤出来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