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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论对我而言压根不是好事,我之前信誓旦旦的以为着汪旭图那点家产,他笃定的拒绝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他到底要什么,死死的系紧我和他的残破婚姻,又是为了什么。
当苗苗听闻后,比我的吃惊少不了多少,她瞪着眼睛好半天没说话,一开口便是:“汪旭究竟想干什么。”
“我还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这下汪旭的态度,成了我当下未结的谜团。
“这下可怎么办,你说他究竟要什么,真不要家产,还是说,他还想你倒贴点给他?”苗苗脸色难看,要有镜子,估摸我也好不到哪去。
“苗苗,我真不知道,我想了想,如果汪旭是为钱,我都那么说了,他没有一点要考虑的样子,直接就把我的话给否了,就咬死了说不可能跟我离婚,苗苗你帮我想想,有什么可能,是我遗漏了的。”
苗苗轻轻点头:“嗯,我一听你说这个也糊涂着脑子里啥想法都没有,要说汪旭一定有理由这样坚持,他还会为了不离婚逆他妈的话?意思是说有可能你婆婆接受了你?”
苗苗的推测,我哑然失笑,这是怎么都不可能发生的事,如果我现在肚子里有汪旭的骨肉,或许还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但现在,让我去相信婆婆有接纳我的一天?
我没这么天真。
“哎,我也是随便说说,你婆婆那样拧巴的性格,给她安个什么样的媳妇在身边都是受气的,别急,我们再想想,总会有办法。”
“嗯。”
说归说,苗苗应该和我一样一点头绪都没有,连我这个在汪旭枕边待了三年的人,都无法联想到汪旭的目的,更何况是不太熟悉的苗苗。
我和他现在的关系走到现在这样紧巴巴的,真的就这样过下去,别说能安稳的睡一张床上,多看看对方的脸估计都回忆到从前那些恶心事来让自己腻味得难受。
还是汪旭恨我已经恨到不在乎这些就想着要拖着我一起煎熬?
这一想花的时间太长又没有任何结论,苗苗叹息说在没经历大风大浪的时候真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可真一遇到什么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真是个青涩的黄毛小丫头,连比我们年轻的邓晓枚都比我们段位高。
“人啊,还是得在社会上多磨练几年,才可能有完整的认知啊。”苗苗轻叹一声。
经过汪旭这么一遭,我也有和苗苗同样的想法,辞职待家里半年时间除了家务活外就光守着电脑电视悠悠哉哉就是一天,过去了就过去了,什么也没得,几乎是把时间全部浪费了。
和苗苗商量我想继续工作的事,苗苗十分乐意:“这当然可以,你想去张局那不,想的话我过两天让王南再安排见面,张局好说话,你去他底下待段时间,跟官阶里的人打交道怎么都有收获。”
我想也好,莫不说跟苗苗一样,能到苗苗一半玲珑,也算我的长进。
先就这样应了下来,苗苗说等有情况的时候通知我,等她走后的几天里,我都留在家里陪着我妈,分摊点家务活。
我手里捏着洋葱在切,我妈突然想到什么,在旁边嘀咕:“你说汪旭不离婚这态度,他妈知不知道。”
本来也是我妈的一句普通念叨,我听进心里后突然闪现个念头,惊得我陷入沉思里,握刀的手正下落没能收回,手指尖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左手食指边上割破了条口子。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粗心把手给割了,快用水冲冲,我去给你拿创可贴去,你这孩子,真是毛手毛脚的。”
我妈碎碎念叨着离开了厨房,我听话的把手伸在水龙头下,看自来水把血冲成粉红色,我没觉得多疼,只因我妈的那句话。
我妈很快回来,把我的手指头上的水渍擦干净,再把创可贴给我贴上,她俯下头小心翼翼的帮我,还不忘说我两句:“你说你脑袋在想什么,切菜都不专心。”
“妈,我在想,出路。”
“出路?”
“嗯,出路。”
突然因我妈的一句话闪现的希望,被我捕捉,可能这也是一个办法,很有可能。
吃过午饭,我给苗苗拨了个电话去,把今天想到的事同苗苗说了说,苗苗欢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汪旭这么在乎他妈,他妈一定知道什么。”
没错,是我一直疏忽了婆婆的存在,汪旭对婆婆百依百顺,他甚至很有可能让婆婆知道自己的想法,或者说,这样的想法也有婆婆的参与,汪旭防备心太重,邓晓枚城府太深,还有一个突破点,就是婆婆。